“夜瑾,放弃挣扎吧,你早就中了我的幻月阵了,这是我的地盘,而你只能任由我的摆布。”木浅歌笑得诡异,一字一句的着夜瑾的心窝子。
“幻月阵?”夜瑾喃喃的重复着木浅歌的话道,回忆起之前在古书上看到的一段话。
传说幻月阵是越国一种古老的阵法,可以使人心智迷乱,从而陷幻境之中。若阵者被困于幻境之中,或者在幻境中致死则会被认为是灵魂上的死亡,将永世不会醒来。
“你怎会使用幻月阵?”夜瑾疑的问道。
书上说,由于此阵法太过于残暴,已流失多年,又是如何习得此法的?
“狗皇帝,是不是我隐忍的太久,使得你都快忘记我是越国公主的事实了?”木浅歌冷笑的反问道。
他没忘,只是他相信木浅歌不会是背叛他的人,自签订盟约开始,他的心就逐渐和绑到了一起。
是他不相信,是他不愿相信,然而事实如今就摆在他的面前,丝毫容不得他质疑。
夜瑾随着木浅歌的脚步后退着,突然后背撞在了墙上,发簪就抵在他的左口,再向后一寸就是皮开绽。
夜瑾知道,他已无路可退了……
“夜瑾,你不会真的以为我是从皇宫逃出来的吧。哈哈哈哈……”木浅歌嗤笑着问道。
“木浅歌,你做了什么?”夜瑾有种不好的预,盯住的眼睛质问道,眼神中尽是失。
“不过是做了作为越国公主该做的一切。”木浅歌突然近,冷笑着说道:“臣妾不小心杀了你的母后,夺了你的皇城,现在只差来取你这狗皇帝的命了。”
夜瑾突然勾一笑,说道:“是吗?”
“呵,都死到临头了还在装什么大尾狼。”木浅歌说着,发簪抵的更了。
夜瑾闭上眼睛,静静等待着。
木浅歌冷笑:“看来传闻中令人闻风丧胆的夜国皇帝夜瑾也不怎么样嘛,面对死亡还都是一个德行。”
夜瑾勾一笑,也不反驳。
一拳打在棉花上的觉彻底惹怒了木浅歌,手下突然一用力,发簪已深深陷了里。
“住手!”
木浅歌回头,房间中突然出现了另外一个木浅歌。
“这是怎么回事?”木浅歌错愕的着夜瑾问道。
“像由心生,再见。”夜瑾勾解释着。
再次睁眼,夜瑾又一次在床上坐起来,环顾四周的幻境,木浅歌已消失在了整个空间之中。
看来是已脱离幻境了……
夜瑾在心底舒了一口气,窗外吹来一阵凉风,吹到夜瑾的上夹带着一丝寒意。
夜瑾垂眸,此时才发现他衫的前襟已湿了。
额头上的细汗,夜瑾抬手打算关掉不远的敞开着的窗子。
而此时突然发现,他的力真的不见了……
难道还没有走出幻境?
夜瑾决定亲自去将窗子关上,再来细想这件事。而当他正打算起的时候,腰间被一双纤细的玉手环住。
夜瑾惊愕的垂头,只见花溪云正抱着自己睡得香甜。
夜瑾一下便弹开了,在床上跑下来又后退了好几步,直到后背贴住墙壁才稍稍停了下来。
而此时的花溪云也被夜瑾的一番大动作所惊醒,稍稍愣了一下之后,似乎是反应回想起了昨晚的事,花溪云娇的低下头。
“皇上~”
“你怎么在这?”夜瑾疑的问道。
“是您喊我来陪您侍寝的呀。”
“侍寝?”夜瑾了酸胀的太阳,仔细回忆着昨晚的事,而除了幻境中的事和景,夜瑾再也想不出其他。
想不出就索换一个方向去想,夜瑾略微思索了一下问道:“你刚刚可有做什么奇怪的梦。”
花溪云突然红了耳,犹犹豫豫的回答道:“这个梦……一点都不奇怪,因为有夜瑾哥哥。”
花溪云含脉脉的抬眸与夜瑾相视,而夜瑾转下床去将窗子关了个严实。在关之前,再一次确认了屋外的天。
依旧是夜晚……
现在是幻境还是巧合?
夜瑾伫立于窗前仔细思索着……
“咦?这是什么?”后突然传来花溪云疑的声音。
夜瑾侧转过头,只见花溪云手中摆弄着一个带着链条的小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