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天一早,木浅歌在噩梦中惊醒。
梦中仿佛再一次置于那一夜遭遇刺杀之时无力的状况,只是这一次没有夜瑾的影,木浅歌与老人倒在泊之中,在大雨的冲刷下,顺着水流的方向,融在黑夜之中。
木浅歌上的细汗,了眼窗外的天。这个时辰,早朝大概还没开始呢吧……
再一次躺回床上,可每当木浅歌合上双眼,那刺客凌厉的眼神便闪现在木浅歌的眼前。
来来回回无数次后,木浅歌向梦境妥协。搬了一张摇椅放到院中,顺着摇椅躺下,目的角度刚好将院子圈起的一小片天空尽收眼底。
这个时辰天空的稍稍有些淡了,星辰也渐渐隐去了芒。
红枫听到了院中的动静,披上服在侧房走出来,见木浅歌一个人孤寂的坐于院中,轻轻叹了口气。
走上前来将自己的外褂披在木浅歌上,轻声问道:“公主可是又做噩梦了?”
木浅歌正想得神,被红枫突然一问,眸子中的才重新汇聚起来,轻笑着点点头。
红枫眼中的担忧之更深了几分,回到房间中将之前在医那里拿的汤药找出来。架锅煮药,里还边不满的念叨着:“公主以后这药还是要坚持吃,红枫再也不公主的哄骗了。”
木浅歌被红枫风风火火的架势下了一跳,待看清楚想做什么,木浅歌嗤笑道:“我何时哄骗你了,我看啊,倒是你每次哄骗我吃药很有一套道理。何况你现在给我吃这安神药,待会儿到了书房我指不定会睡几个时辰。”
批奏折本来就是一件很催眠的事,再加上这安神药,木浅歌敢打赌,在没人打扰的况下,可以睡到第二天天亮。
然而红枫这次铁了心要督促木浅歌喝药,在木浅歌的努力劝说下,半个时辰后,一晚热气腾腾的汤药被端到了木浅歌手里。
“我……能不能不喝啊?”木浅歌眨着无辜的双眼,最后一次请求道。
汤药的气息已扑面而来,木浅歌心虚的瘪着。
“不行!”红枫特了心要担起监药的职责,双手在腰间一,大有“不喝就给灌”的架势。
木浅歌回忆起小时候被医生支配的恐惧,无可奈何的妥协道:“好,我喝我喝。”
汤药一饮而尽,残余的苦涩在舌尖泛滥灾。木浅歌接过红枫手中的糖,一下塞进里,清甜的味道掩盖住苦涩。木浅歌狰狞的表终于缓和下来。
“公主,夜间湿气重,你再回屋休息一会儿吧。”
木浅歌默默点了点头,随着红枫将摇椅收回到书房。
“五更已到!”宫门外传来打更人的声音。
木浅歌眸一动,拉住红枫问道:“哎!红枫,你知道朝堂怎么走吗?”
来到宫中这么久了,好像还从未见过朝堂的样子。在电视剧上看到的一般都很宏伟壮阔,木浅歌想亲眼见见这壮观的景象。
而红枫听罢,仿佛被雷击中了一般,连忙摆手道:“公主!朝堂可不是我们人能去的地方。”
“没关系,我只是去附近玩玩,我们就远远的看一眼不进去,如何?”木浅歌继续煽动着红枫道。
在木浅歌的软磨泡下,红枫终于答应带木浅歌过去远远的看一眼。
然而木浅歌怎会甘心远远的看一眼就走呢,况且二人到达前殿之时,各员已在殿候着了。
木浅歌以看不甚清为由,与红枫遛至前殿外的角落,木浅歌还想再近一步,但前殿门口戒备森严,个个都是举着真刀的前侍卫,看的木浅歌确有一丝丝心惊胆战。
在得知还有一个后殿,可以直接近距离观看到朝堂的现场直播后,木浅歌毫不犹豫的直奔后殿而去。而红枫则十分后悔自己再一次说了。
“有本启奏,无本退朝。”
刚溜到后殿,木浅歌便听到了韩千骆的声音。木浅歌兴奋的想要拍手,看来这是找对地方了。
在窗户上一个小,木浅歌半眯着眼睛在孔口看过去,只见韩千骆与花丞相正庄严的站在殿台之上,而台下站了数以百计的文武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