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一番话下来,木浅歌只想拍手称快。
陈俊阳被骂的有点懵,或许是没想到花溪风会反抗自己,气急败坏的说道:“花溪风,没想到你真的是这种不知廉耻的人。我告诉你,除了我没人敢娶你。”
“如果是,你真的还会娶吗?”木浅歌冷笑着做了一个假设。
且不说花溪风是不是真的不知廉耻,但论花溪风的格与陈俊阳的偏见,就算花溪风真的嫁给他也不了矛盾。
沈俊阳犹豫着,不知道该怎么作答,沉着脸拉起花溪风的手往外走,“走,跟我回家。”
木浅歌见状拉住花溪风的另一只手,厉声喝道:“本宫在此,岂有不行礼便退下的规矩,大将军难道没教过你吗?”
是不喜欢规矩,可是没说不喜欢拿规矩威胁人,这个份有时候比说一万句话都好使。
沈俊阳停住脚步,刚想行一礼,就听木浅歌再次压迫道:“沈公子,刚刚听你说这酒馆是不雅之地,人不应来此。本宫也是人,且与溪风缘结于此,照你这么说来……本宫是与花二小姐同流合污之人咯?”
话音落地,沈俊阳被吓的跪倒在地上,颤抖着声音道:“微臣不敢。”
开玩笑!这种以下犯上的罪名木浅歌量他也不敢往自己头上扣。
不认,木浅歌也有法子。将符解下拍在桌子上道:“既然不敢,也就是说你刚刚所言非虚,这便是欺君之罪咯?”
进退皆是斩首,沈俊阳吓得屁滚尿流,连声叩首道:“皇后娘娘饶命,微臣不敢!微臣不敢啊……”
见吓唬的差不多,木浅歌收住角的笑,霸气的揽过花溪风的肩宣告道:“沈俊阳,本宫给你两句忠告。第一句,作为大男人做事就痛快点,别磨磨唧唧的。”
“还有一句就是,花溪风想嫁谁嫁谁,那是的自由!拿你的大男子主义当真理,你保护不好的人,本宫照样可以保护好!带着你的封建男权麻溜儿的滚出本宫的视线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