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出了木浅歌话语中的责怪之意,花溪风讪讪笑了笑,贴过去,扭着的角解释道:“嘿~这说来话长了嘛……”
木浅歌拂开花溪风的手,靠在桌上撑住下,慢悠悠的说道:“哦~说来话长,那就长话短说好咯~”
花溪风见嬉皮笑脸已逃不过木浅歌的追问了,索托盘而出:“这就要从我上次离家出走那件事说起了……”
这悉的开头给木浅歌不详的预,换了个舒服的姿势,准备好了听长故事的打算。
花溪风几人边吃边讲,茶足饭饱后,故事也讲到了结尾。
大概的意思就是……花溪风上次离家出走的原因就是花丞相婚,婚对象正是对面这位看上去就很虚弱,不像习武之人的公子哥——大将军沈牧北的独子沈俊阳。这一点,木浅歌也纳闷啊!征战四方的大将军,其儿子怎么会没有遗传到一点父亲的呢?
不纠结别人家遗传的问题,说回离家出走的起因,由于花溪风很小的时候便对武兴趣,花丞相也由着学。于是花溪风自小便立誓以后比武招亲,要嫁给一个武艺高强的侠士。
两家在没有同花溪风商量的前提下,就给两个人定了这门亲事。事后花溪风知晓此事,自然不干啊!可闹也闹了,跑也跑了,一向疼爱儿的花丞相就是铁了心不改主意。而沈俊阳也认定了花溪风是自己没过门的媳妇儿,一直跟在花溪风屁后头,防止花溪风再次跑掉。
于是花溪风同沈俊阳商议,只要他能打过自己就嫁给他;但如果打不过他,他们之间就绝无可能。
但沈俊阳把花溪风的立誓全当了耳旁风,还是整日赖赖唧唧的跟在花溪风后,持着“父母之命,妁之言”两句话胁迫着花溪风嫁给自己。两方都不肯退让,今日便当街打了起来。
一切听罢,木浅歌懒腰坐起来,提出心中疑问:“既然花二小姐自小练武,为何上次被醉酒壮汉刁难毫无还手之力呢?”
“什么!你被醉酒壮汉刁难了?你有没有伤?快给我看看!”沈俊阳急切的拉住花溪风的手左右翻转,仔细查看道。
猝不及防被塞了一的狗粮,坐在两人对面的木浅歌悄声翻了个白眼。
“这都个半月过去了,有伤也早就好了好吗,沈公子?”花溪风出被握住的手,翻了个白眼说道。
哈哈,这个回答太直了!木浅歌嗤笑着腹诽吐槽道。不过喜欢。
见依旧逃不过这个问题,花溪风撒着娇说道:“浅浅,你别生我气嘛~我那不也是不得已嘛。一来是为了博得爹爹的同,我故作弱,在外面了欺负,没准儿我爹爹一心软就我回家了呢?谁知道爹爹那么狠心,最后还是我先回家认得错。”
听着花溪风越说越小声,木浅歌很不给面子的嘲笑出声,被花溪风瞪了一眼后,木浅歌收住笑声问道:“那第二点呢?”
“第二点当然是为了证明给我爹爹看啦!让我爹爹知道嫁给一个武艺高强的人多么的重要,关键时刻就可以保护本小姐。”
花溪风讪讪笑道:“不过上次还是很谢你救了我,替我解围。那家伙力气真够大的,如果真的对我做什么,我也不确定能不能打得过他。”
木浅歌微笑着点点头,暗道还算着丫头有点良心。
沈俊阳越听越急得跳脚,指着花溪风斥责道:“花溪风啊花溪风,我说什么来着!你一个人不老老实实在家里呆着,出来胡乱跑什么?尤其还一个人到这种地方来,你要是在这里辱了清誉,回去可没人敢娶你!”
简直是狗屁!什么这种地方?酒馆不就是吃饭的吗?难道人就只能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吗?
这些对极度不尊重的话在木浅歌听来极为刺耳,木浅歌几度催眠自己这里的风俗文化就是这样的封建男权,可最终还是忍不住拍桌而起。
而正当要开口之时,却听到了边花溪风的声音。
只见花溪风同样拍桌而起,一脚踩在长凳上,霸气的回应道:“本小姐又没要你娶,你的哪门子的闲心!你放心!本小姐不愁嫁,而且嫁谁也不会嫁你的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