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当木浅歌一号人马正打算再一次围追堵截红猪猪之时,大厨师握着一柄菜刀走进后院来,被眼前众人的架势着实吓了一跳。
“木……木姑娘,你们这是干啥呢?”
“嘘!别说话,我们要……杀猪。”木浅歌摆上咏春拳的起势,和眼前的小猪猪周旋着。
“哈哈哈,原来是杀猪啊!这简单,给俺老周!来,让一下。”大厨师有竹的握着刀向一群人的中心走去。
木浅歌一拍额头,怎么把大厨师给忘了呢?这才费了好大的劲!
木浅歌拉着一众人远离杀猪现场,背过。只听后几声猪的哀嚎声和挣扎声便没了动静。
“木姑娘,想吃哪个部位的猪,告诉俺老周,全都满足你!”大厨师单手拎着猪头走到木浅歌旁问道。
木浅歌虽然吃过猪,也见过猪跑,但是见人现场杀猪还是顶破天儿的头一回。转,瞅了一眼耷拉着子已然没了动静的小猪佩奇,赶忙再一次双手捂住眼睛,索着扯着大厨师的袖子说道:“走,老周,我们进厨房再说。”
在木浅歌不甚清晰的指导下,两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切出了一盘黄。加上片好的牛羊、鸭肠、肚、各类蔬菜——自然也不了土豆片,在搞上一口铜锅就齐活啦!
凭记忆炒制出一份牛油火锅底料,浇上高汤,香味在后厨飘出,弥漫着整个逢春,外屋的客人闻见香味纷纷翘脚以盼,却不知是何味,议论纷纷。
大厨师闻香凑过来称赞:“木姑娘,几日不见,你这厨艺依旧新颖卓群啊!俺老周佩服!”
木浅歌额头的细汗,直觉现在的自己就是这条街最的厨娘。
韩千骆一个人待在上无聊,早就下来寻木浅歌,待在前堂后门观赏了好一会儿木浅歌与一众小伙计逮猪的戏码,觉得甚是有趣。此时闻见香味在后厨传来,踱着步子走向后厨打算一探究竟。
一番忙碌完毕,木浅歌将熬制好的火锅底料倒进铜锅之,红油辣椒漂浮在汤面上,甚是有食。
见韩千骆前来,木浅歌欢喜的引了他过来,问道:“子诀,你闻闻香不香?”
“甚香。”韩千骆微微俯嗅了嗅,认真的回答道。
忽然想到一个问题,木浅歌收住笑容,拧眉转头问道:“子诀,忘记问你了,你能吃辣吗?”
韩千骆看着木浅歌额头的细汗,温婉着欠欠回答道:“不是很能,但是可以一试。”
一口气舒缓下来,木浅歌孩般的笑容重新挂回脸上,拍拍韩千骆的肩膀,有一种志同道合的既视,豪爽的说道:“没关系,也不是很辣。火锅本就是无辣不欢嘛,放心,保准你满意!”
一切收拾停当,端上二包厢,韩千骆动了动筷子却不知从何夹起,只能抬头向坐在对面的木浅歌。
忙活了半天的木浅歌此时已饥饿万分,又何况眼前摆着的是的最爱,于是撸起袖子,随手夹起一大片丢进汤锅里,眼睛盯着汤锅里“咕嘟咕嘟”的泡泡流口水。
味就在边,刚刚历腥场面的不适瞬间消失不见,木浅歌着手念叨着:“小,快点起来,我快要等不及了……”
韩千骆看着木浅歌如孩般要糖吃的可爱模样,一向沉着稳重的他不由嗤笑出声。
不由回想起木浅歌刚宫时还是胆小谨慎的样子,而后来自冷宫出来装疯卖傻,他还劝诫夜瑾要小心另有所图,而如今看来,这当朝皇后娘娘,越国三公主完全就像一个孩一般单纯可爱。
这样的木浅歌让韩千骆有些无法判断其真实,不免对木浅歌整个人萌生出一种好奇。
然而韩千骆并不清楚对一个异好奇是一件多么可怕的事。好奇就会忍不住探究,探究就会产生依赖,而爱也就会从日复一日的依赖中不知不觉的萌生。
木浅歌不满韩千骆的嘲笑,嘟着抬头,没好气的道:“韩千骆,你竟敢嘲笑本宫!你可知这是以下犯上,当诛死刑的罪过!”
韩千骆闻言,赶俯行了一礼道:“小臣不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