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散前,木浅歌嘱咐众人以后不必每日清晨请安,若是有心傍晚一起来浅陌宫坐一坐也好。
这一是木浅歌实在没有那么多规矩,突然面对这一众子的示好,木浅歌有些不习惯,也觉得承不来,不过是走个过场。
二来,木浅歌早上也实在起不来,虽不至于睡到日上三竿,但天刚蒙蒙亮就要陪一群人唠嗑,木浅歌实在觉得困倦。
接下来的三两日,来浅陌宫请安的妃嫔果然了,但仍有几个坚持,也和木浅歌打了一片,请安晨会也被木浅歌几人生生办了茶话会。木浅歌偶尔也给们“两手”,做些好吃的稀罕,果然赢得了不称赞。
夜瑾不在宫中的日子,木浅歌玩的逍遥自在,可早上不用早起的愿到底没能实现。
韩千骆代传旨意,“传皇上口谕,国不可一日无君,朕命左右丞相代理朝政,由皇后相辅佐。”
“搞什么?我怎么懂辅佐朝政?”木浅歌惊愕。
还有,传旨的一般不是太监吗?怎么韩大人亲自宣旨,难不夜瑾有了新欢就忘了韩千骆这旧爱?木浅歌咂咂。
韩千骆俯道:“皇上说皇后娘娘天资聪慧,秀外慧中,对于此次赈灾之事安排的极为妥当。所以皇后娘娘也不要辜负皇上的期才好。”
木浅歌眸中一亮,“哦吼!要是这么说的话,本宫真的不能辜负皇上的期待呀。”
天资聪慧,秀外慧中,是我是我,没错说的就是我!这是夜瑾为数不多让木浅歌十分认同的话。木浅歌欣喜着腹诽道。
“那皇后娘娘明日待下了早朝便来书房吧。”韩千骆见同意浅笑着说。
“好呀好呀,早朝在几点?”木浅歌欢呼着问道。
韩千骆蹙眉:“何为几点?”
差点又忘了这回事,木浅歌尴尬的呵呵两声,改口道:“早朝在什么时辰?”
韩千骆恍然大悟,温婉答道:“回娘娘,卯时。”
卯时?
木浅歌在心里疯狂的换算道:子时在晚上十一点开始,每个时辰为两个小时,子丑寅卯……那不就是早上五点!
这个悉的数字让木浅歌不觉联想到了高考埋头苦学的那段心酸泪史。
“老子不干了!”木浅歌突然喝道。
“……”
然而第二天早上,五更钟刚敲过,木浅歌就被无奈的起了床。一路上又是打哈欠,又是流眼泪,总算是迷迷糊糊的被红枫搀扶到了书房。
推门进去花丞相和韩千骆,已准备就绪了,两人面前都是一落高出一头的奏折,木浅歌被惊人的工作量震慑到。
听到门的响动声,韩千骆在奏折后头出来,见是木浅歌笑得满面春风道:“小臣拜见皇后娘娘,皇后娘娘今日来得甚早。”
木浅歌角了,但还是回以礼貌的微笑:“呵呵,是吗?”
若不是韩千骆昨日传夜瑾口谕——每日批不完奏折就不许出宫去玩。目前哥是万万不可能听话起这么早的。
有种不好的预,自己的小心思都被狗皇帝得的,而自己还没有可以制约狗皇帝的地方。这觉不妙。
不过看昨日韩千骆认真的样子,怕说不能出去也不是假的,既然这样……
“还愣着什么,抓批呀。”木浅歌干劲十足坐到两人中间道。
“呵,一介流也来瞎掺和什么政事。”花丞相嫌弃的挤了挤木浅歌道。
木浅歌打了个踉跄,又挤回中间位置,礼貌的微笑道:“不好意思,这是皇上的旨意。本宫不敢公然抗旨,但左丞相要是不满可以千里传书给皇上奏上一章,本宫将非常之乐意。”
“哼!”花丞相冷哼一声,但依然保持着原来的位置,任木浅歌再怎么挤也纹丝不动。
木浅歌有些急眼,没好气道:“大哥,你自己占多大地心里没点数啊,能不能给我留点地儿。咱们赶批完赶撤不好吗?”
“你不过一介流凭什么对本相如此无礼?”花丞相显然并不待见木浅歌。
流,流。不想宠无度的花丞相竟也是个大男子主义之人,看来传言与现实还是有一定差距的。木浅歌叹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