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的世界观崩塌了,难道这个时空之中真的有力轻功这种东西?
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,那手无缚之力有没有什么武力技巧的,在这个世界的生死,岂不就是别人动一动手指头的事。
慌了,“夜瑾,你教我习武吧。”木浅歌坐起,没头没尾的来的这样一句。
“好。今日晚了,等朕这次回来后,必定教你。”夜瑾应道。
力是习武之人自小便开始练的,讲究的是心神合一。先不说木浅歌的年龄问题,单单是心神合一这一条件,就对于这种如此跳跃之人是一个极大的考。
索时间还久,夜瑾只当是的一时兴起,于是便随口应下。
但当了真的木浅歌兴奋了,待练就了一的好功夫,看那些越国的刺客、夜国的壮汉哪个还敢随意动。木浅歌幻想着日后翻农奴把歌唱的景,复又躺下痴痴的傻笑。
脑中无端浮现出花狸的脸,想起今日花狸所说之事,木浅歌愧疚的蹙秀眉问道:“夜瑾,上次你说的与越国战之事,是何结果?”
见关心起这事,夜瑾只当这人担忧起的国家了,于是道:“怎么?心疼了?”
“是很心疼,今日听人说伤亡惨重,都是因我而起,所以我觉甚是愧疚。”木浅歌直言不讳。
“朕早就说过朕的大将军定能全而退,没想到还反扑了几人,让朕甚是欣喜呀。”夜瑾自豪于自己的兵力之强悍。
木浅歌却越听越迷糊,“夜国军队全而退?可我今日明明听说夜国大败落荒而逃呀……”
夜国国誉损,夜瑾龙大怒问道:“你听何人所说?朕的夜国何时那般狼狈过,更何况是由大将军亲自临阵。朕看落荒而逃的恐怕是越国士兵吧……”
说到气愤,夜瑾也无暇顾及木浅歌越国公主的份了,直骂越国士兵溃兵游勇的败落之态。
听夜瑾暴躁的说了半天,木浅歌扯扯角,终于搞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。
两军战,两国自然都认为自己的一方更为厉害。但有战争便有伤亡,想来双方都愿意维护自己国家的形象,去诋毁对方的实力。
不过听夜瑾的讲述,这位夜国大将军倒是一位勇猛的人。听着大将军的种种英雄事迹,木浅歌越发崇拜起这位未曾谋面的大将军来。将来若有机会,一定要去见识见识,木浅歌暗暗起誓。
但花狸竟然愿与分胜利的喜悦,想必夜瑾的报真的稳住了越国那些人吧。终于又获得了越国的信任,由死棋起死回生,再度回到了棋盘之中。
但木浅歌并不甘于此,如今印在手,符在,越国必然对于报之事更为信任。而并不甘与做两国之间的棋子,要跳出这盘棋局,亲自掌控自己的人生。
……
两人彻夜难眠,索聊起天来。木浅歌腹诽,这真的是盖起被子纯聊天呐。怕是出了浅陌宫,说与谁听都不会信吧。
谈及赛事,夜瑾突然想到赛场之上的数字,不解的问道:“今日赛场之上,你写的580是为何意思?”
花溪云写下的数字是520,夜瑾稍稍还可以理解。但木浅歌的580,夜瑾却是苦思冥想也想不出个缘由。他不信这人真的只是随便想的一个数。
“你即不知我的580为何意,又怎会心中所想的数字与我相同呢?”木浅歌挑眉道。
“因为,朕与你心意相通呀。”夜瑾一本正的妹。
却被木浅歌暗的吐槽,夜瑾这妹的手段太低级,这种妹的小把戏,早在几年前就司空见惯了。
“呵,狗屁心意相通。鬼才信你的心意相通,这种小戏法本姑娘见得多了,你真的以为你和韩千骆那点小动作能瞒过我的眼睛?”木浅歌不屑道。
夜瑾挑眉,开始越发好奇木浅歌丰富有趣的生活历了。夜瑾不明所以,将所有的缘由都归结到越国皇宫的千姿百态。所以这人才在宫中这般待不住吧,夜国的皇宫的确无趣的呢。
这的确不过是一个小戏法而已,是他与韩千骆当日抄家路上,在街头偶然遇见的,当时觉得新奇,所以回来借木浅歌一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