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哭无泪,也没将此事说与花狸听,随便敷衍了两句便将他送走了。
不过花狸说到在他来的时候,红枫就已睡沉了,也就是说在他之前就有人向浅陌宫下了药。可那会是谁呢?
百思不得其解,太阳在木浅歌的思虑中渐渐沉下去。
夜里,几颗寥寥的星子挂上神的暗幕之上,今日是圆月之夜,虽然宫中不似布满霓虹灯的城市,但比起平日里还是亮了许多,这种朦胧的亮倒是别有一番韵味。
天不早,木浅歌掌起一盏桌边的蜡烛。在朦胧的烛下,解开衫,凑近过去检查自己的伤势。
距离上次遇刺已过去一段时日了,木浅歌本伤得不重,再加上夜瑾的药效果极好,如今伤口已好的七七八八,只是有些比较严重的地方还结着层痂。
木浅歌轻轻的将手指触在结痂的地方,洁的皮肤因着这些结痂的伤口而略显凶煞。不知道会不会落疤呢?
在这个可以随意杀戮的年代,日子真不是那么容易就能过的高枕无忧。更何况这副子的份实在特殊,前后夹击的压迫,或许是这幅子的主人离去的理由吧。
不过,符印已到手了,也总算是在这个国家有了保护自己的一些权势吧。木浅歌在袖中掏出符印握在手上,眸中暗波涌动。
“皇上驾到~”门外传来宦锐利的尖声。
之后是红枫行礼的声音,“奴婢参见皇上,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。”
“平。”那个男人的声音低沉而威严。
木浅歌在沉思中惊醒过来,夜瑾?他怎么来了?
慌乱站起,整理服的过程中,只见夜瑾已推门而。
“啊!”木浅歌仿佛见鬼般惊道:“夜瑾,你快给本宫出去!”
夜瑾也没有想到里面是这样一副景象,怔了一秒,忙转过去,耳通红。
“木浅歌,你……”
“夜瑾,你口口声声的规矩呢?进孩子的房间之前怎么能不敲门呐!”
院中的下人们不知道什么况,只听得屋的子恼怒的嚣声,随后便是房屋的门“啪”的应声关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