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木浅歌替自己解围,花溪云看向的眼神有些复杂,当下直言不讳道:“你怎么会这么好心,别在这猫哭耗子假慈悲了。”
恨铁不钢的木浅歌轻轻扭了一下花溪云的胳膊,在耳边悄声说道:“要想活命,就说两句。”
花溪云哪会乖乖听的话,可正张口说些什么时,却被太后一句话截了过去:“既然结果都出来了,哀家看这件事也没有必要继续追查了。今日的事就到此结束,大家都散了吧。”
见太后都这样说了,花溪云乖乖闭上了,也不好在说什么。
众人应声而散。
正当木浅歌也随着大家退去之时,太后住木浅歌道:“浅歌丫头,你答应哀家的事可别忘记。”
“臣妾自当记得。”木浅歌应道,随即退下。
“太后,我们就这样放走了呀?”众人退散之后,花溪云依靠着太后撒娇问道。
“不然你想如何?”太后声线清冷,大有睥睨众生之姿。这不争气的丫头,差点坏了的大事。
花溪云被太后生疏的语气吓了一跳,随即跪在地上,认错道:“臣妾知错,想来应当是昨夜没有睡好,刚刚失了神才会犯下错事。”
太后并没有真的想责罚花溪云,只是做以警告,扶起花溪云道:“下次定要小心行事。”
“臣妾谨记。”花溪云俯思虑道:“只是如今臣妾没有了符、印,怕是在宫中的权势便小了,与皇上接近的机会怕是……”
“没出息!哀家问你,皇宫之中以何为大?”太后拍桌斥责道。
“这……”
见花溪云半天没有反应,太后明示道:“母凭子贵,后宫之中当然以皇子为大。”
花溪云恍然大悟,可又疑道:“可自从木浅歌出了冷宫之后,皇上对臣妾的态度大不如前,臣妾该如何怀上龙种呢?”
“你且放心,木浅歌已应允了哀家会催促皇子之事,你只要到时候抓住机会,这件事指日可待。”太后浅笑道。
“是,臣妾明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