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相信木浅歌不能够解决,所以太后承诺道。
木浅歌闻言一喜,原来不单单有符还有章。
这波不亏。
木浅歌是高兴了,花溪云脸却再次差到了极点。
不能将符出去,符是的命,是现在所拥有的一切。
所拥有、所能依靠的只有符了。
可现在符也快要保不住了。
花溪云焦急的额头布满了细汗,现在只期这些嫔妃们能出一些木浅歌答不上的难题。
“什么问题都可以问吗?”一个比较大胆的嫔妃问道。
“当然,任何问题都可以问。”木浅歌对自己的能力还是比较有信心的。
能帮们解决困扰已久的问题,众嫔妃们自然开心,纷纷跃跃试。
问题漫天而下,妃嫔们都争先恐后抢着诉苦。
场面一片混乱,木浅歌本听不清问题是什么。
木浅歌汗,之前从未发现妇烦恼调解员这个行当如此欢迎。
然而就在这个档口,夜瑾不合时宜的推门而进,众嫔妃的吵闹声戛然而止。
“今日母后这里好生热闹,不知朕可否凑上个热闹?”
夜瑾在屋外就听到了众子叽叽喳喳的声音,于是笑问道。
“皇帝今日怎么有兴致到哀家这里来?”太后即是好奇也是质问。
一个木浅歌还不够,又来一个,不知今日是什么好日子。
“朕今日早朝下的早,刚巧路过母后的寝宫,听得热闹,便好奇进来瞧瞧。”
夜瑾如实回答,目触及木浅歌的影,挑了挑眉,仿若豁然开朗。
“原是皇后在此,难怪母后这里这番热闹。”
“刚刚我可没出一言,我在帮后宫的的嫔妃解决烦心事。”
木浅歌不服气的对夜瑾吹胡子瞪眼。
夜瑾暗笑,全然不理会木浅歌责备的模样。
“今日是何日子?”
夜瑾好奇木浅歌为何突然要解决后宫的烂摊子事。
对于后宫中的琐事,夜瑾也有所耳闻。
实在烦心顶,夜瑾不相信木浅歌自告奋勇去接下这块烫手山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