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这是到了什么刺激吗?
花溪云则格外警惕,事出无常必有妖。不知道木浅歌此时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。
王太后对木浅歌也怀有戒心,冷哼道:“既然是来赔罪的,那就拿出些诚意来吧。”
“这是自然。”
木浅歌早就想到与太后之间的隔阂不可能这么快解除,所以听太后这么说也不恼怒,点点头听太后继续说下去。
王太后见木浅歌今日如此乖巧,心里越是没有底,命令道:“先奉茶吧。”
古代的茶杯都是茶盘、茶杯、茶盖三件套。滚烫的热水刚倒进去,杯便立即发烫。
木浅歌本以为端茶倒水不过是一件极简单的事,可当手到杯的时候,双手条件反的收了回来。
烫!好烫!
木浅歌使劲吹着自己泛红的手指头。
王太后见此形冷笑道:“奉个茶而已,还没有个丫头手脚利索。”
木浅歌不服气,颤颤巍巍的再次将泡好的茶水端起,耐着烫递到太后手中:“太后请喝茶。”
太后淡然的接过茶盘,转而便将茶杯放到了桌上。
太后刚接过茶碟,木浅歌便用双手住了耳朵。
不解古人是如何做到平稳的端住滚烫的茶碟,丝毫不觉得烫的。
其实只要木浅歌仔细观察就可以发现,太后的神中夹杂着一些隐忍。
“太后,请喝茶。”见太后将茶放置在一边,木浅歌再次提醒道。
“不急。”王太后脸一青,推辞道。
“太后不肯喝下臣妾奉的茶,难不是太后仍不肯原谅臣妾?”木浅歌跪在地上哭的凄凄惨惨。
王太后张张,正想要解释。
木浅歌哪里给太后解释的机会,等的不过就是这个时机。
木浅歌自顾自的哭诉道:“臣妾知道太后及众嫔妃都对臣妾的世有所误解和偏见,但臣妾对夜国忠心耿耿,诚心可鉴。前几日臣妾也已在大殿之上自证了清白。”
“臣妾今日前来,除去赔罪。臣妾这几日反思自己的,作为皇后,后宫之主,臣妾理应担当起表率作用,以说服六宫。您说对吗,太后?”木浅歌反问道。
木浅歌字字珠玑,虽说是反思自己,实际上宣称自己的主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