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瞥了一眼夜瑾的脸,迅速垂睑遮住得逞的暗笑:“是啊皇上,臣妾从未见过如此致的玉镇纸,拿来观赏观赏,却不想这玉镇纸质地如此,臣妾一个没拿稳它就飞出去了。”
木浅歌连说带比划,把夜瑾气的够呛。
如若不说这玉镇纸还好,夜瑾看着地上被摔得稀碎的玉镇纸脸立马又黑了一个度。
在旁边一直没搭上话的韩千骆在心中默默为这位皇后娘娘了把汗。这可是皇上最珍爱的玉镇纸啊。要知道平时谁都不给,皇后娘娘甚是威武,三两下给皇上摔了个稀碎。
“皇后娘娘快些赔罪吧,这玉镇纸是旁人最不得的件了。”韩千骆忙在一旁为木浅歌解围。
木浅歌对上夜瑾危险的眼眸,知道自己这下玩大了,忙拿出狗神,抱着夜瑾的裤痛哭流涕:“皇上,臣妾该死,求皇上念在臣妾无知者无罪的份上,饶过臣妾吧。况且你一个皇帝,这些才几个钱儿,不要那么小气嘛。”木浅歌挤出几滴眼泪,一双明眸楚楚动人的仰着夜瑾。
夜瑾也丝毫不为所动,冷笑道:“蠢人,你确实该死。”
韩千骆着气结的夜瑾,想必此刻已是忘记了此番前来的目的,只好独自走向书台,看到那张假的布防图安然无恙的铺在台面上,心下松了口气。
既然没有抓到木浅歌的把柄,只是胡闹,那当罪不至死。
韩千骆见夜瑾又要人进来,连忙出言制止:“皇上且慢,皇后娘娘只是尚在年,又沾染越国的风土人,格上左右顽劣些。为了维护两国较好,还请皇上三思,以大局为重。”
韩千骆挥了挥手上的布防图示意夜瑾,夜瑾也因着韩千骆的劝谏没有再过分追究。罚木浅歌足三日,抄写三百遍。
因着韩千骆又一次出手相救,木浅歌对其激万千。韩千骆在木浅歌的心中的形象又高大威猛了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