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俊停下跟他玩笑的心思,低头看向下,就见方俊带着几个丫鬟打扮的子上了。
他估着是为了给皇后用的,忍不住撇撇,“真是恶心,平日里没什么本事行军打仗,张罗着找丫鬟倒是在行的很。”
“嘘。”
暗夜示意他不要出声,给他做了个分头包抄的手势。
屋里,夜谨早已听到了脚步声,静静站在门后等待。
门被推开,木浅歌依旧保持着不动如山的姿势,倚在桌边冷冷看着门口。
两个丫鬟利落上前行礼,模样很是俊俏,“奴婢们参见侧夫人。”
“侧夫人?”木浅歌眯起双眸,看向们后的云捷。
云捷勾轻笑,大发慈悲道:“我想来想去,你好歹也是越国公主的出,若是让你做妾,也是打了皇上的脸,还是勉强赏给你一个侧室之位吧。”
听到这话,木浅歌忍不住冷笑,“这么说来,现下我还应该谢谢你了。”
“倒是不用这么客气,只要你能认清楚,现在我是你的主人,我是决定你死活的人,摆好自己的态度再跟我说话,你要做的是讨好我。”
云捷背着手,定定看着眼前容貌出众的子,心里有种莫名的征服。
他想要让木浅歌重新喜欢上自己,就像对夜谨那般钟一样。
不急,他倒要看看木浅歌只能面对自己这么一个男人的时候,还能坚持多久。
云捷勾了勾,越发得意了,“来,个夫君听听。”
门后的夜谨听得不爽,缓缓握腰间的佩剑。
木浅歌看得清楚,忽然绽放出灿烂笑容,“云将军,你知不知道乱说话是需要付出代价的?若是我你一声夫君,你会没命。”
“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。”
云捷摆出你能奈我何的架势,得意道:“不如你一声听听,看我的魂会不会被你吸走。”
“好啊。”
木浅歌目微转,缓缓看向他的后,“夫君,你怎么还不出来啊?这个男人欺负我。”
听了这话,云捷下意识疑回头,猛然间看到夜谨站在眼前,吓得他脸剧变。
就在他惊讶的时候,夜谨已眼疾手快抵住了他的咙,“别动。”
丫鬟们哪里见过这阵仗,吓得尖一声转就跑。
这时,方俊和暗夜一左一右跳出来,出手劈晕了两人。
下把守的士兵们丝毫没有察觉到不对劲,还在说说笑笑地歇息说话。
云捷咬咬牙,盯着眼前三人,“你们是怎么进来的?”
“你应该问,我们接下来想做什么。”夜谨眯起双眸,定定看着他,手上的匕首轻轻一送。
云捷只觉脖间微痛,能明显觉到匕首割破了他的皮,“别这样,有话好好说,我也没伤害木浅歌不是吗?”
“你若是伤了,还以为此时此刻你能平安无事站在这里吗?”夜谨嗤笑,对后的暗夜使了个眼。
暗夜立刻上前,手脚麻利地绑住云捷,将他狠狠推倒在地。
眨眼之间,云捷就从高高在上的胜者变了阶下囚。
他瘫坐在地上,狼狈又落魄地盯着每个人,“你们到底是怎么进来的?”
云捷不是傻子,他早就料到很有可能会有夜军潜伏进来,因此在城门严防死守,甚至还配备了弓箭手,外面的人本进不来。
在这种况下,夜谨和他的两个手下竟然都进来了,这实在是让他想不通。
夜谨勾了勾,淡淡道:“你太自负了,没想过只要是州城就有可供百姓们逃生的后路,就算是两国不同的州城,建造时留下后门也是必须的,我们从那个地方进来,你们本发现不了。”
听完这番话,云捷咬咬牙,此刻心里懊恼不已。
早知道他就多派些人手,让士兵们都到二来防守,也不至于出现如今这种况。
他竭力不让自己出任何落魄的样子,“我已落在你们手里,事到如今你们随便置。”
“放心,我们只是想离开这里,不想与你多做纠缠,你只需要当我们的人质,护送我们从这儿去州城后门就行。”
夜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语气很是轻蔑,“你没得选,毕竟你还想留着这条命一雪前耻不是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