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知道,阿香是个好姑娘,不能就在这样的大好年华死去。
不管王老婆子为人怎样,都必须要救活阿香才行。
木浅歌心中越发担忧,想也不想地带着医匆匆去往王家。
他们刚到,就见大门闭,屋里也没点蜡烛,整个院里看起来森森的。
红枫不由蹙眉,“这是怎么回事?王大娘,咱们俩走的时候还好好的,屋里点着蜡烛的。”
“我,我也不知这是怎么回事。”王老婆子不知所措地环顾四周,不明白发生了什么。
木浅歌也没想那么多,径直上前推门,“进去看看就知道了,阿香是在里面吗?”
“是是是,阿香就在里头躺着呢。”
王老婆子眼神一闪,并没有跟着进去,反而在医和红枫都进去之后,赶忙跑向大门,将门牢牢锁住。
屋里,木浅歌一步步走到塌边,索着想要点燃蜡烛,却忽然被一只手捂住了。
“王大娘你这是干什么!”
“屋里有人,是刺客!”
耳边响起红枫和医的声音,木浅歌惊得睁大眼睛,还没缓过神来,屋里就亮了起来。
眯着眼适应线,待看清楚眼前人时,就出了不敢置信的目。
男人将推开,慢悠悠坐在桌边,“怎么,许久不见认不出我是谁了?”
“云捷,你是怎么混进来的?”木浅歌往后退了两步,手攥袖中的匕首。
怎么也没想到云捷会出现,看来阿香中毒是他们心谋划的局,亲自将引这个局的人是……
被盯住的王老婆子立刻摆摆手,“皇后娘娘,老婆子我也是万般无奈啊,我要是不照办,我的阿香就都会没命的!”
木浅歌闭了闭眼,不想听再说这些。
“州城防守又不是无懈可击,我为何混不进来?”云捷起,走到面前。
木浅歌警惕后退,“别过来,别靠近我。”
“公主殿下,皇上很后悔你嫁到夜国了,否则以你的聪明才智帮助越国,如今一筹莫展的就是夜谨了吧?”
云捷上下打量,眼里闪烁着浓浓的不甘心。
以前木浅歌满心满眼都是他,甚至愿意为了他嫁到夜国来,可不知道从何时开始,这个人的心居然给了夜谨,那个他本瞧不上的皇帝。
如今他就要让木浅歌知道,这场仗到底在谁的带领下可以打赢,谁才是这个世上最能干的男人!
“就算我不嫁给夜谨,也不会帮着越国的,你们屡次主动进犯夜国,夜国一忍再忍才迫不得已出手整治你们,如今你们落败是罪有应得。”
木浅歌本不怕激怒他,目很是冰冷,“所以你记住,不管你今天想做什么,都不会改变最后的结果。”
这番话听得云捷脸沉。
他了下,突然又笑了起来,“事到如今,这场仗于我们越国而言确实是一个死局,但是公主殿下你这颗棋子却能把棋盘走活。”
“何意?”木浅歌抿着,心中有种很不好的预。
云捷悠然坐在桌边,定定看着,“我一直在找寻夜谨的软肋和把柄,现下决定败的关键就在这里了,你猜他会不会为了救你放弃两座州城,把布防图出来?”
听到这话,木浅歌的脸瞬间变得惨白。
咬,心底不控制地开始蔓延恐惧。
在夜谨心里,固然子民和州城重要,但莫名觉着夜谨会为了自己放弃这两座州城。
可他不能这么做。
一旦让步,夜国百姓会觉得这个皇帝自私自利,只想着自己的人,就连王太后也会抓到把柄将他从帝位赶下去。
这不是想看到的。
木浅歌攥着袖,迫自己镇定下来,“你若是这么想,那就大错特错了,夜谨绝不会为了我放弃夜国重要的两座州城,他固然在意我,但对于一个皇帝来说最重要的是什么,你不会不知道。”
“那就赌一把吧。”
云捷冷下脸,盯着气定神闲的样子,“夜军已乘胜追击,我方没有反击的可能,唯有用你做把柄才能博得反败为胜的机会,除此之外已没有其他办法了。”
“不要动我家娘娘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