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儿臣走了之后,朝廷无人可以管制,当然要大家互相监督,齐心协力做事。”
木浅歌很是认真地说出这话,“这也是皇上临走的时候代儿臣的,母后,您觉着儿臣做错了吗?”
看着无辜的杏眼,王太后咬咬牙,最终还是强行忍住了不快,收拾收拾跟着前往书房。
书房里,几位大臣都在议论纷纷。
韩千骆已将皇上去边关的事说了出来,大臣们担心之余,纷纷赞赏夜谨有勇有谋,为皇帝可以担起责任以试险。
正当他们都在夸赞时,王太后和木浅歌就出现了书房门口。
大臣们纷纷行礼。
王太后摆摆手,一副急切的样子,“皇后这孩子实心眼,这么大的事竟然没有告诉哀家,如今你们是如何打算的?”
说着,径直走到了桌案边坐下。
看着下的龙椅,众人静默一瞬,脸都微微变了。
那是皇帝才可以坐的位置,即使皇上不在,即使王太后贵为皇帝之母,也不可以坐在象征着一国之主的龙椅上。
木浅歌心里冷笑,面上却装作察觉不到,“各位大臣,如今本宫担心皇上,明日就启程去边关看皇上,在此之前本宫要说几句话。”
掏出龙形玉佩,举起来好让任何人都能看清楚。
大臣们脸一变,当即恭敬低下头。
见玉佩如皇上亲临,这个他们还是知道的。
可王太后只当做没有看见,仍旧悠悠坐在桌案边,“皇帝有何命令,你就直说吧。”
“是。”
木浅歌答应一声,这才缓缓道:“皇上说了,一旦朝廷中没有可以做主的人,就由韩丞相带头,几位阁大臣暂代理朝中事,但所有事到最后都只能由韩丞相自己来决定。”
说完这话,又看向旁边的几个大臣,“皇上如此安排,你们有没有什么异议?”
韩千骆默不作声的站在旁边,看着的眼里满是敬佩。
他当然知道皇上并没有下这样的命令,木浅歌不过是为了防止王太后夺权,这才特地让朝堂之权分配给几个忠心耿耿的大臣。
到时候王太后就算想要做主,也完全没有那个资格。
旁边的王太后脸沉,此刻终于坐不住了,“皇后,你不是亲口告诉哀家,你走了以后所有事都是哀家来做主吗?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木浅歌转过,笑道:“母后主持后宫,几位大臣和韩丞相打理朝堂,这样一来也不至于乱套,儿臣这样安排可算是妥当?”
听了这话,王太后气得差点失态。
无论如何也没有想到,木浅歌居然如此狡猾,只是让打理后宫。
如今后宫已没有了任何嫔妃,就算来打理又如何?说到底还是一点实权都没有。
还没等说什么,木浅歌又看向跟过来的顺天府尹,“听韩丞相说,府尹这回是主动要求进宫的,有话要问母后,是吗?”
顺天府尹立刻上前行礼,“正是。”
王太后眯起双眸,定定看着他,“有话就直说。”
印象里,从未跟这个顺天府尹打过道,此刻也猜不这个人的目的是什么。
顺天府尹拱拱手,这才开口道:“两个月前有户人家的孩子丢了,臣查了许久也没有进展,今日这户人家主动找到顺天府结案,说是孩子被王家带走了,那孩子说他一直被王家藏着。”
此话一出,众人脸顿时变了。
木浅歌更是故作震惊,捂住,“母后王家怎会走别人的孩子?”
面对的质问,王太后一时之间说不出话来。
也不知道为何,明明孩子是无亲无故的,怎么会突然冒出来父母家人?
“哀家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,王家向来喜欢培养忠心耿耿的家生奴,应当是从市上买回来的,并不知道孩子的底细。”
王太后故作镇定地解释一番,忽然又抬头看向顺天府尹,“你们找王家问清楚不就行了?这种小事为何要叨扰哀家?”
“臣失礼了。”
顺天府尹立刻低下头,拱手道:“臣只是害怕有人想要通过孩子做什么事,累及了太后娘娘的声誉,毕竟臣已调查过了,王家并没有像那孩子一般大小的亲戚,传出去总归是不好听的,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们要利用孩子做什么事呢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