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下最大的京城里,看起来模样端正,父母双亡,没有任何麻烦又心甘愿当傀儡皇帝的人可是之又。
王太后倒是想知道这个孩子到底是谁,心里怎么想的。
“这是真的。”忍冬急忙点点头,“这样的孩子,在京城中还是有很多的,因此王大人不费吹灰之力就把他从黑窑子里解救出来了。”
王太后眯起眼睛没有吭声。
唯一相信的就是王家,既然王家把这个孩子弄过来了,接下来就可以着手准备任何事了。
看着若有所思的模样,忍冬想了想又道:“奴婢在外面的时候,总觉得有人好像在盯着,不知道是不是皇后派过来的人。”
闻言,王太后不以为意地嗤笑,“你怕什么,就算木浅歌派人盯着你,也只知道你和宫外有联络,这不是哀家向来做的事?发现不了什么的,倒是那封书信可以让方寸大乱,接下来就看可不可以离开皇宫了。”
忍冬听了这话,顿时笑道:“还是太后娘娘英明,知道皇后在宫中只会碍事,便用这个法子打发离开,若是皇后真的因为担心去了边关,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够回来。”
“不需要什么年月。”
王太后勾了勾,淡淡道:“哀家只需要三日,三日之后足够哀家掌控皇宫了。”
“奴婢就等着看娘娘愿真的那天,任何人都阻挡不住娘娘您扶持新帝的步伐,到时候载史册,娘娘也必定是历史上最有能力最会培养皇帝的太后。”
忍冬很是谄地奉承一番,在看不见的地方,指甲却掐住了掌心。
若不是被无奈,才不会对着王太后虚与委蛇。
而王太后听了这番话,只觉得比怎样夸心里都用。
唯一追求的并不是什么后宫中最尊贵的存在,而是想要为所有人眼里最能干,最让人忌惮的太后,若是真的扶持新帝,将夜国建立的越来越好,以后必定会有千史留名,没有人敢说一个不好的地方。
想到这里,王太后越发放松了警惕,“好了,你也不必在这儿跟哀家说这么多,你先下去吧,等哀家有人用得着你的地方,自然会说的。”
认同很是恭敬地点点头,低声道:“那奴婢告退了。”
说完,转就走,却在背过的一刹那变了脸。
只可惜皇后什么都不知,否则王太后也不会嚣张这样。
而另一边,红枫派去的人已查到了忍冬的所有事。
听完之后不免炸舌,匆匆进了正殿禀报:“娘娘真是料事如神,这个忍冬居然真的有把柄在王太后手里,若奴婢是的话,恐怕此刻会恨毒了太后。”
“你这话是何意?”木浅歌很是好奇地着,“难道王太后做了什么伤害家人的事?”
“不是家里人,忍冬在没有进宫之前有一个郎,这个男人已被王太后控制起来,如果是忍冬敢背叛的话,王太后便要把这个男人放了做人,所以便不敢背叛,反而要被迫忠心耿耿做事,自己并不喜欢如此。”
红枫解释一番,不免有些唏嘘。
同样是奴婢,却要有一个好主子,而忍冬就要遭这些事,更可怜的是那个男子明明什么都没有做,却把大好的年华蹉跎在王太后手里,到最后还不一定有什么好下场。
木浅歌听完这话,脸便微微变了。
怪不得洪峰会如此激动,听了也很是气愤,“想办法找到哪个郎,不管怎样本宫都要让那些捣乱作怪的人有应得的下场。”
木浅歌攥拳,气得脸通红。
并不恨忍冬为了爱的人被迫对王太后妥协,这种事换做任何人恐怕都会去做的,只是没有想到王太后会如此狠毒,居然用这种法子来让边的人忠心。
不过木浅歌仔细想想觉得也无可厚非,先是王嬷嬷的背叛,接着宫们接连惨死,王太后现下应该不相信任何人了。
能够指使人做事,就必须用这样的雷霆手段,只不过这种手段对于来说是好事,对于被威胁的人就是生不如死的,私底下不知道人都要如何痛恨王太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