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满意点头,“很好,既然你不想死,那便不死。”
“娘娘,您这是何意?”祝榕彻底迷茫了。
不知道木浅歌为何临到头来让自己活命,但可以觉出来,这个皇后并无恶意。
木浅歌没有回答,只是起道:“去找个宫的裳换了,本宫带你离开这儿。”
祝榕没有犹豫,立刻按着说的去做。
不过多时,宫门吱呀一声开了。
苏公公和众人转过头,就见白绫已断,地上有个被草席裹着的人,显然就是死去的祝榕了。
“娘娘,都解决了吧?”
木浅歌对他勾勾手,“附耳过来。”
苏公公不明所以,却也只能凑到面前,“皇后娘娘,您请吩咐。”
“你……”
木浅歌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,这才道:“明白了吗?”
苏公公的神变幻莫测,最终点点头,极快地瞥向边的宫一眼,“老奴明白了。”
说完,他立刻转命令道:“你们还愣着干甚?即刻将尸首扔到乱葬岗去,这尸首既然是宫中嫔妃,你们就不能怠慢了,咱家跟着你们一起去。”
众人丝毫没有怀疑他的这话,俱都听话的忙活起来。
看到尸首被抬走,祝榕终于松了口气,又连忙低下头生怕别人看到自己的样子。
木浅歌带着往外走,低声安抚:“你尽管放心,本宫已代了苏公公,那个代替你去乱葬岗的宫定会平安无事地回来。”
“多谢娘娘,娘娘的大恩大德臣妾铭记于心。”祝榕立刻道谢,激得不知道说什么才好。
一旁的红枫忍不住撇撇,“还自称臣妾呢,从今以后世上可没有乌嫔娘娘,只有你这个榕儿小宫了。”
这番话说得很是不客气,却也是事实。
听完,木浅歌便轻笑道:“不要如此针锋相对,本宫不是告诉你了吗,你们两人要和平共。”
“面对一个想要害死您的凶手,奴婢可没有那么大度,还可以跟和平相。”红枫撇撇,说的很是不屑。
闻言,祝榕的笑容有些勉强,却没有把的话放在心上,“红枫姑娘说得对,我不过是一个戴罪之,不敢奢求更多,只愿以后能跟着皇后娘娘安稳度过这次坎坷,求得出宫离开的机会。”
木浅歌点点头,“放心,本宫既然救你,事之后定会放你离开。”
听着们的话,红枫眼里满是困。
明明全程都跟在自家娘娘边,却一句话也听不懂。
什么坎坷?为何要救害自己的人?
这些红枫都不明白,更想不通。
三人匆匆回到栖宫,木浅歌便给祝榕安排了住,“什么都不要想,你先好好歇息,本宫现下累得很,得去小睡片刻。”
这是真的。
自从夜谨离开,就怎么也睡不好,如今理了这么多的事,更是头痛裂快不行了。
闻言,祝榕点点头,听话地跟着其他宫转离开。
前脚刚走,红枫后脚就迫不及待地抱怨起来了,“娘娘,您为何要救?这样的人死不足惜,奴婢看赐白绫都是便宜了。”
木浅歌听得很是好笑,“不要瞎说,如果祝榕真的想害本宫,本宫断断不能留命。”
“娘娘的意思是,下毒的人不是祝榕?”红枫随即反应过来的暗示。
木浅歌点点头,这才收起笑容认真道:“确实如此,本宫也不知道为何,当时就觉出来祝榕是被迫背锅的,你想想,祝榕进宫的目的是皇上,而本宫跟虽然对立,却没有任何仇怨,不至于不听太后的话就对本宫动手。”
听完这番话,红枫又想不通了,“万一所作所为真是太后指使呢?”
木浅歌淡淡道:“祝榕显然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,错愕的反应装不出来,何况就算是太后让行事,无论功与否都要死,怎么可能甘愿这么做?”
这也是为何会察觉到不对劲的地方。
祝榕看起来并不知道此事,也不像是跟有仇,或是心甘愿可以为王太后去死的样子,因此此事另有原因。
红枫听完这话,已不那么生气了,“奴婢明白了,那到底是谁想要害娘娘,还要嫁祸给祝榕?总归不能是太后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