小翠咬咬牙,此刻心如死灰,“是……乌嫔娘娘指使奴婢和小厨房的刘嬷嬷下毒,说事之后给奴婢们五百两银子。”
“原来是乌嫔。”
木浅歌勾,出若有若无的笑意,“既如此,赏你二十大板赶出宫去,刘嬷嬷,杖毙。”
说罢,径直看向苏公公,“方才们说的话你也听到了,不是本宫污蔑乌嫔,是乌嫔自己做了对不起本宫的事,本宫断断不能容忍。”
“那是自然。”
苏公公连连点头,“乌嫔竟敢陷害皇后娘娘,在场的人都听了宫的证词,乌嫔无论如何都是逃脱不掉的。”
“既如此,那咱们就去问问乌嫔,为何要这样对待本宫。”木浅歌说完,却又停下了脚步。
如今夜谨不在宫中,就算有六宫之权,置皇上的嫔妃,也不能不打声招呼。
可夜谨已去边关了,置乌嫔的时候本不可能面,万一王太后发现了该如何是好?
木浅歌满面担忧地抬头,正对上苏公公探究的双目。
两人立刻明白了对方心中所想。
苏公公轻咳两声,这才淡淡道:“乌嫔是太后娘娘带进宫的,依奴才看,此事应当让太后娘娘做主才行。”
“苏公公说得不错,咱们即刻去慈宁宫吧。”木浅歌立刻附和。
乌嫔是王太后的人,宫中人又都知道皇上头痛发作很是难,因此王太后自己做主置也在理所当然中,没必要非得让皇上出面。
众人匆匆来到慈宁宫的时候,王太后正坐在院里晒暖,看到他们浩浩进来了,顿时很是惊讶。
毕竟从未见过沈宁烟带着苏公公来到这儿的景。
“儿臣参见母后。”木浅歌上前行礼,刚说完就出了委屈的表。
王太后放下茶盏,在明的阳下眯起眼睛,“呦,皇后这是怎么了?看起来像是了多大委屈似的。”
“母后,您一定要为儿臣做主,儿臣差点被乌嫔害死了!”木浅歌气势汹汹地控诉,丝毫不怕得罪。
“有这样的事?”
王太后眸微闪,故作很是惊讶的样子,“乌嫔平日里跟你没有任何往来,怎么会突然下手害你?不会是这些宫乱说的吧?”
“以死相,不可能是乱说,此事就是乌嫔所为,还请母后给儿臣一个公道,否则……否则儿臣就要闹起来了!”
木浅歌努力扬起下,一副虽然害怕却不愿意妥协的模样。
听了这话,王太后突然有些想笑,“你是皇后,得体端庄的大夜皇后,怎么能说这样可笑的话?”
“不管怎样,就是乌嫔害得儿臣,母后要是心疼儿臣的话,就赶快让认罪伏法,给该有的惩罚。”
木浅歌跺跺脚,一副不依不饶的模样。
这番话听得王太后很是无奈,“宫口说无凭,这样吧,容哀家先查查那些毒到底是不是乌嫔让人送进来的。”
“是,儿臣还想请母后多派点人手,免得那些宫还想好端端就这么出去。”木浅歌语气轻飘,却带着让人不敢忽视的凌厉杀气。
王太后一愣,就算心里不想承认,也不得不承认自己有些忌惮。
沉道:“你既然这么说了,看来乌嫔下毒的事千真万确,那哀家就不得不罚了。”
闻言,木浅歌惊讶抬头,定定看着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,还有点不敢相信。
王太后会因为,在没有证据的况下就置乌嫔?
“下毒谋害皇后,按律当斩,但这是后宫嫔妃,斩首未免也太难看了,你觉着呢?”王太后沉着问道。
木浅歌眯起双眸,定定看着。
果然,王太后并不是真心想要替讨回公道,只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。
下一刻,王太后又笑道:“不如就赐白绫吧。”
“什么?”木浅歌愣了愣,不敢置信地着。
白绫?
从来没有想过,王太后能说出这种话来。
乌嫔如今可是王太后在皇宫中唯一的帮手了,若是真的死了,王太后在宫中行事定然不方便,为何如此果断就要了乌嫔的命?
如果是为了做样子,显示是个公平公正的太后,那这付出的代价也太大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