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后张了张,还没来得及反驳,花溪云就被宫带走了。
愣愣着宫门,只觉什么都完了。
“这大冷天的,母后您怎么还出汗了呢?来,。”木浅歌着一脑门的冷汗,突然有些想笑?
王太后转过,冷冷看着,“木浅歌,现在的结果你很满意是吗?”
“母后说的这是什么话,儿臣看到您沦落到如此地步,实在是痛心,绝对不会趁机落井下石,嘲笑看笑话的。”
木浅歌很是认真地表态,突然又话锋一转:“不过儿臣心里还真是痛快,一直以来看着母后做出这些糊涂事,却不知道如此劝阻,如今宫们出头,倒是了结了儿臣一件心事,若是没什么事的话,儿臣先告退了。”
施施然行礼,转离开。
看着的背影,王太后瞪大眼睛,突然什么都明白了。
原来木浅歌一直都知道做了什么,只是隐忍没有说出来。
既然木浅歌都能看出来,那夜谨呢?
夜谨是不是也心知肚明,只是在暗地里蛰伏,等待一个让万劫不复的机会?
想到此,王太后突然一哆嗦。
是小看夜谨了,一直以来还以为所有事都尽在掌握,却没有想到夜谨早就已看,说不定还在暗地里调查的所作所为。
看来杨德昌那件事和其他人没有任何关系,都是夜谨自己做的。
王太后想明白了一切,顿时瘫坐在地上,突然觉着自己辛辛苦苦那么多年,到头来却是一场空。
另一边。
夜谨已来到书房。
而花溪云跪在他面前,脸很是难看。
如今已没有任何了,只希父亲能够逃过一劫。
夜谨居高临下地着,“花溪云,你想得到什么样的下场?直说吧。”
“小死不足惜,只因为所有一切的源头都是小,但小恳求皇上网开一面,不要对父亲如此无,看在他为朝廷效力许多年的份上,这回就让他活下来吧。”
花溪云流着泪恳求,虽然知道没有什么希,却还是忍不住求。
知道,如果不求的话,父亲这回不管是被活捉还是被杀,都没有任何逃出生天的机会。
着哭泣的样子,夜谨轻笑两声,“你什么本事没有,倒是孝顺的,不过这件事朕做不了主。”
花溪云却是不解了,“皇上这是何意?您是天子,是万人之上的君王,所有人的命都掌握在您手里,也只有您可以救父亲了。”
毫不犹豫地说出真心话,就是为了告诉夜谨,只要他勾勾手指点点头,什么都可以迎刃而解。
夜谨勾轻笑,“朕确实是万人之上,却也是一人之下的,放不放过花丞相,还要看皇后怎么说。”
“你……”
花溪云瞪大眼睛,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。
不明白夜谨为何会如此喜欢木浅歌,连这种事也要询问木浅歌的意见。
这时,苏公公适时进来,“皇后娘娘和暗夜在外面。”
“让他们进来吧。”夜谨并没有什么好避讳的,摆摆手让他们都进来。
暗夜……
花溪云抿,对这个人非常有印象。
记得父亲说过,夜谨边有个武功高强,常来去自由替皇上办事的人,似乎就是这个名字。
不过多时,木浅歌和暗夜走进来,看到地上跪着的人时,俱都没有出任何惊讶的表,仿佛就是为了这个局面而来的。
“皇后来得正好,方才朕还说呢,朕做不了主,花丞相是死是活都全凭你做主,你是怎么想的?”夜谨挑眉,眼里笑意满满。
他的歌儿生气了,得哄哄才行。
木浅歌撇撇,已然看他的意图,“皇上真的愿意让臣妾做主吗?”
正不开心,夜谨就故意撞上来,还真是巧的很。
说什么皇后离开都没有这么难过。
很好,有朝一日离开皇宫,只希这个狗皇帝不要伤心失才好!
“那是自然,皇后想要做什么,朕都听你的。”夜谨依旧笑的,眼里满是宠溺。
骗子,不过是上说说罢了。
木浅歌撇了撇,当即赌气开口:“好啊,臣妾觉着花丞相太可怜了,不如就直接把他放了,让花溪云跟他父团聚,从此之后在京城荣养着,毕竟这是第一个敢造反的人呢,可得好好伺候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