思及此,木浅歌大大方方地欠行李,转离开了慈宁宫。
看着的背影消失在门口,王太后的脸立刻沉下来。
宫有些不解,“太后娘娘,咱们明明都已亲眼看到暗卫抬着人进了栖宫,为何皇后娘娘还要否认?”
“你傻啊?皇后为何承认对不利的事?”王太后瞥了一眼,心里很是不满的愚钝。
宫立刻低下头,不敢与顶,“那接下来太后娘娘准备怎么做?”
王太后认真想了想,这才沉道:“按兵不动。”
如今花家谋反跟没有任何关系,若是贸然出手搭救花溪云的话,搞不好自己也会被牵连其中。
而如今看着夜夜谨的胜算更大一些,出手就更没有必要了。
若是花家这次救不了他们自己,那出手也是白费力气,所以不管怎样,都不会再管花家,哪怕这个家族曾为自己效忠卖命过。
另一边,天刚蒙蒙亮,夜谨就收到了十万火急的飞鸽传书。
花丞相并不愿花溪云在他们这儿苦,更不愿两军因为此事开战。
读懂了他的意思,木浅歌却很是气愤,一把将书信拍在了书房的重案上,“他这不是明摆的欺负人吗?他们既然说撤兵,还敢要求我们先放了花溪云,门都没有!”
越说越生气,忍不住转过头看向夜谨。
而夜谨依旧笑容淡淡的着,眼神宠溺的不像话。
木浅歌上起了一层的皮疙瘩。
装作体会不到这个眼神,一步步走过去,“咱们不能先放了花溪云,否则花丞相没有后顾之忧就会开战了,咱们得想个办法让他不敢再轻举妄动才好。”
听到这话,夜谨更是不以为意地笑了笑,“那你说说,用什么法子?”
看着他不以为意的模样,木浅歌不免有些疑。
思虑片刻,突然抬起了头,“你是不是已有法子了?”
按照夜谨的格,不会在花丞相使这种话术时还淡定如初。
这背后定然有不知道的隐。
果然,夜谨认真解释:“我打算用花溪云的命来换兵符,若他给,此事就可以圆满解决了,他不给,大不了杀了花溪云再去与他开战。”
哪怕是以敌多,花丞相也没有多胜算。
作为监军,花丞相从未在京城作战过,况且还有暗卫和卫军的帮忙,绝对不会出任何事,反而会越战越胜。
夜谨拍了拍木浅歌的肩头,“不管怎样你都放心吧,此事我自有分寸,只要你在宫里看好花溪云就了。”
说完,他带着白鸽匆匆离开。
看着他的背影,木浅歌抿着,半晌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。
而这时,外面突然一阵乱听着像是有很多人在着急忙慌中乱作了一团。
木浅歌忍不住蹙眉,推开门走过去的时候,就见所有宫人已跪在了夜谨面前,一副做错事的样子。
愣在原地,夜谨沉声问道:“这是怎么了?发生何事了?”
“回皇上的话,栖宫起火了,到现在都没有灭下来,火势极大,宫人们正着急去扑呢。”
听完宫人们的汇报,木浅歌心里顿时咯噔一声,突然清醒了过来。
强迫自己冷静下来,“偏殿的况如何?”
“偏殿的火烧得最旺,不知里面是否有人,宫人们已在竭力救火了。”宫老实回答,显得很是害怕。
木浅歌和夜谨对视,当即急急前往目的地。
等他们到了之后,就见栖宫几乎被烧毁了平地,而偏殿早就已没影了,躺在地上的那焦尸很明显,就是花溪云的穿着打扮。
木浅歌彻底愣住,良久都没有缓过神来。
烧焦的尸首就在眼前,愣愣地看了片刻之后,转就跑到了角落,哇地一声吐了出来。
夜谨咬着牙关,脸铁青地打量周围,虽然没有反应那么强烈,但是人就可以看出来,他很是厌烦这种场面。
.扑火还在继续,当红枫抱着珠宝匣子出来时,木浅歌突然有些想哭。
红枫打开箱子,“里头有娘娘最爱的一些首饰和金银珠宝,这些东西好在没有烧毁,只是当时火势太大,又是从偏殿起的,就算奴婢想要救也有心无力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