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是想帮你们,花家谋反之罪,但你不应该被牵连其中,咱们之间的仇怨已在皇宫中就结束了,我没有任何恶意。”
木浅歌攥手中的油纸包,心里百集。
确实没有必要放过花溪云,但眼睁睁看着这个子从高高在上到声名狼藉,心里也是难的。
不管怎样,做事还是留一线比较好。
机会给了,就看花溪云愿不愿意接。
看着认真的模样,花溪云莫名有些想要相信的话,临到关头却冷笑一声,“晚了。”
“什么晚了?”木浅歌挑眉。
花溪云冷声道:“花家已准备要动手,就算你们有九万大军又如何?我父亲手握十几万大军,定然可以大获功,你们就等着看京城覆灭吧。”
“既然皇上早有准备,你们就绝对不可能功,我再问你最后一遍,你真不愿意说服你父亲投降?”木浅歌定定看着,淡淡的目中像是在做什么决定。
看着这副居高临下的模样,花溪云突然嗤笑一声,“你以为你是什么大英雄,救世主吗?不要用这种怜悯的语气与我说话,我们是不会收手的,谁输谁赢战场上见分晓。”
喜欢过皇上,也被迫臣服于王太后,如今被害得出宫才幡然醒悟。
唯有自己强大起来,才能够把曾轻视自己的人踩在脚下。
木浅歌点点头,并没有因为的话生气,“我明白了,看来你并不想回头是岸,既然如此,我们之间也没必要再说什么。”
说罢,起就要离开。
花溪云眯起眼睛,“知道吗?如果花家功了,我第一个杀的人就是你,你碾压我,也该在我面前倒下一次了。”
“原来你有这样的心思啊。”
木浅歌似笑非笑,一步步走到面前,“但你不知道心思不要轻易外的道理吗?”
“你什么意思?”花溪云愣了一下,不明白在说什么。
木浅歌冷笑,抬手轻轻放在的肩上,“你猜?”
下一刻,冷毕现。
花溪云突然觉脖子上一片冰凉。
愣在原地,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你对我做了什么?”
“不要轻举妄动,否则我手上的刀不长眼,也不会留。”木浅歌低声威胁,刀依旧没有收回来的意思。
看着这副冷冰冰的模样,花溪云吓得全都在颤抖,“你,你要在这里杀了我?”
“有何不可?”
木浅歌挑了挑眉,看着的眼里满是杀意,“你既然敢说杀了我,我当然不可能把机会留给你,此刻就了结你,我不就没有生命危险了?”
“你!”
花溪云又气又怕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看着这副气急败坏的模样,木浅歌越发笑得灿烂,“你要是不想死就给我乖乖呆着,跟我走。”
“去哪里?”花溪云一下子警惕起来,意识到并不是真的想杀自己,而是想胁迫自己做什么事。
木浅歌冷声道:“去你可以活命的地方,否则你留在这里,我只会毫不犹豫把你杀了。”
听了这话,花溪云哪里还敢反抗,只得慢慢起,在的钳制下往外走。
然而刚走到门口,就猛地手拉开了门,继而握住木浅歌的手腕,把冷森森的刀压过去。
眼看着刀就要横在自己脖子上,木浅歌倒是不慌不忙,往后退了两步,一把将花溪云按在门上。
砰!
包厢里传来不同寻常的响声,屋顶上的暗卫们面面相觑,立刻破窗而。
然而包厢的形,看得他们目瞪口呆。
花溪云已被砸得倒在地上不省人事,而他们的皇后娘娘巧笑倩兮,正拿着茶盏对他们挥挥手。
“本宫用这个砸的,死不了,只是晕过去了。”
半个时辰后。
夜谨在茶馆遍寻不见,不免担忧起来,“暗卫呢?暗卫怎么也都不在?”
“是不是已事,返回酒找我们去了?”暗夜忍不住说出猜测。
夜谨二话不说,立刻折返,一路上沉着脸,是个人都能看出来他心很不好。
暗夜看得奇怪,“暗卫没有发信号,就说明皇后娘娘没有遇到任何危险,您不必如此着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