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家是小的国,国是大的家。我想只有皇上与皇后和睦,皇上才没有后顾之忧,将全部力使国家安定,妹妹觉得呢?”
木浅歌此言一出,众臣子一阵窃窃私语。说得好像有点道理。
“反之,若后宫犬不宁,妃嫔争风吃醋,皇上又如何安心治理国家呢?”木浅歌话里带刺,意有所指。
花溪云也不是傻子,自然听出了木浅歌的话外音,反驳道:“臣妾只怕皇后娘娘有异心。”
“毕竟皇后娘娘非夜国生人,上是流着的越国的,如今夜国,谁知道其心是否属于夜国?这些让我们不得不有所怀疑。”
木浅歌无语,说来说去还是因为是越国三公主的份人不放心。
看来,这敌国皇后真不是那么好当的啊。远嫁至此,不仅要被原来国家的人追杀,还要被现在的国家盘问,时刻担忧着自己的项上人头是否还健在。
不过正不怕影子斜,木浅歌有理有据的指出花溪云言语间的道。
“我是越国人不假,流着越国的也不假。但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,云妃娘娘已带人试探过本宫无数次了,可有一次捉到过本宫联通越国的证据?”
“如果照云贵妃所说,我若想证实自己的清白,还必须要全上下换一次吗?”木浅歌觉得甚是可笑。
花溪云气急败坏道:“那是因为你手段高明,隐藏的太好了!”
一边矗立许久的夜瑾已烦闷至极,不想再听,出言阻止道:“好了,今日是太后寿辰,不说这些不开心的事了,你们莫要喧宾夺主了。”
然而王太后似乎有意要将这场闹剧继续下去,出言劝解道:“无妨,皇后的事也是关乎我们国家的命脉之事,如果混了什么其心可疑的人,哀家也不放心,还是问问清楚的好。”
“木浅歌,今天面对着一众朝臣,你就跟大家解释解释这几日你为何频繁留宿宫外?此时关乎我皇家面,只有这事解释清楚了,才能让大家臣服与你这个皇后呀。”王太后不怒自威。
木浅歌冷笑,王太后这是认定自己与宫外之人又染了,是想人多势众借舆论,好将自己从皇后之位上拉下来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