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瑾侧附于木浅歌的耳边轻声问道:“爱妃打算和朕怎么跳?”
“站好!”
木浅歌觉耳朵有些痒痒的,蹭了蹭耳朵,对夜瑾轻声命令道。
夜瑾这次异常听话,乖乖站好,对视着木浅歌的眼睛中,有似有若无的深。
木浅歌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了,耳有些许泛红。
今天狗皇帝怎么怪怪的?
“夜瑾,你知道什么绅士吗?”
被木浅歌突然的一问,夜瑾呆愣了一下,茫然的摇了摇头。
虽然清楚结果,木浅歌还是表现出一副嫌弃之。果然,像夜瑾这样专横霸道的狗皇帝,怎么会知晓绅士的含义呢?
木浅歌眼神瞟向正襟危坐的韩千骆,心想,绅士大概是韩大人这个样子吧。木浅歌郁结,有些后悔刚刚选了夜瑾做舞伴了,好想换个舞伴啊~
夜瑾察觉到木浅歌的异样,顺着木浅歌的目看过去,正巧上韩千骆清澈的双眸。
韩千骆对着夜瑾淡然一笑,夜瑾却觉中莫名升起一团无名火,放在木浅歌腰上的手暗暗加力,警告木浅歌不要胡思乱想。
木浅歌吃痛的抬眸对上夜瑾的眼睛,只觉这双眸子此时深邃而危险。
木浅歌立马老实下来,开始一本正的教夜瑾动作。
木浅歌抓过夜瑾的大手,一只轻轻搭在自己腰上,一只与自己的手相扣,悬在半空中。夜瑾如同一只木偶一样任凭木浅歌摆布。
华尔兹的基本姿势摆好,木浅歌将自己的另一只手轻轻搭在夜瑾的肩膀上。
看出夜瑾的张,木浅歌微笑示意道:“别张,你只要跟着我走就好了。”
夜瑾颔首表示了解,心中如同一暖流流过。没想到木浅歌竟能如此细腻的察觉到自己的绪,已很久没有人在意过他的绪了。
丝竹之声奏起,预示着舞蹈的开始。
“踮起脚尖,提起边,让我的手轻轻的搭在你的肩……”
木浅歌轻轻哼唱着,旋转、跳跃,准确的踩在每一个节奏点上。
夜瑾随着木浅歌的动作越来越放松自如,深邃的双眸认真审视着舞动在自己怀里的木浅歌。
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令人惊悚的想法,好想掰开这个人的脑子看看,看看里面到底装了些什么东西。为什么每次都能带给他一些不一样的惊喜?
丝竹之声减弱,木浅歌倒卧在夜瑾的怀中,完收尾。
一众大臣看呆了神,因为大半辈子以来,从来未曾见过如此奇特的舞种。
花溪云也惊讶万分,但很快转为嫉妒的神,没想到木浅歌不仅完接招,还有与夜瑾接触的机会。真是个心机的人。
花溪云心有不甘,恶狠狠的盯着木浅歌。
木浅歌自然注意到了花溪云投过来的灼热的目,轻笑,没吃过猪,姑我还没见过猪跑吗?想刁难我恐怕还没那么容易。
太后一向不喜木浅歌,此时见木浅歌从容的接下了招,自然见不得木浅歌得意的样子。
于是出言讥讽道:“越国民风真是开放,竟然推崇这种有辱斯文的舞蹈,真是脏了众人的眼睛。”
“两个舞蹈相比,哀家觉得还是云妃的更胜一筹。”
一众大臣趋炎附势,使劲结着太后高兴,此时也没人顾及皇帝的面子,皆附和着太后的意思称赞花溪云,同时拉踩木浅歌的德不佳。
木浅歌没有为自己辩解,反而担忧的抬眸看向夜瑾。
果不其然,夜瑾的脸已沉到了极点。木浅歌握住夜瑾的手稍稍加力以示安。
夜瑾低眸对上木浅歌担忧的双眸,眼中的冰霜稍稍融化。
太后听着众大臣称赞的声音,心满意足的点点头。
花丞相也笑逐开,上谦虚,心里却暗道自己家儿是最棒的!
花溪云见太后出言维护自己,更加添油加醋的问道:“越国民风不仅开放,越国子更是擅长魅之术,皇上何等尊贵的份,怎能同你跳如此耻的舞蹈?”
花丞相宠儿宠出了天际,所以造就了花溪云娇生惯养的格,即便是在这样的景下也口无遮拦,锋芒毕。
木浅歌闻言冷笑,反问道:“云妃妹妹何出此言?正如大家所见,皇上和皇后和睦难道不好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