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暗夜,这个六安瓜片香的,你尝尝。”
木浅歌连忙将茶杯推给他,想要岔开话题。
“多谢娘娘。”暗夜忙端起来尝了一口,只觉得齿飘香。
看他喝得如此开心,木浅歌终于松了口气,心想着这件事被岔开了。
然而下一刻,暗夜又好奇地向夜谨,“皇上,你对皇后娘娘是一见钟吗?”
木浅歌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。
对面有道炙热的目看了过来,不敢抬头,只盯着眼前的茶盏,有一下没一下的品着。
夜谨看着小张的模样,只觉得好笑,半晌才淡淡道:“嗯。”
他只是应了一声,却惊得木浅歌猛地抬头。
嗯是什么意思?是真的对一见钟了?
“我不信。”
木浅歌轻笑两声,只当做是玩笑话,“我长得又不是倾城绝,哪里会一见钟。”
“自然不是真的一见钟,但要是让朕选的话,朕愿意对你一见钟。”夜谨定定着,说出的话毫不掩饰其中心思。
木浅歌愣了愣,连忙回头躲避他的目,“皇上说笑了。”
应当是知道了的心意,才会这么说的吧?
夜谨就知道还不会相信,只得岔开话题和暗夜说正事。
木浅歌这才放松下来,捧着茶杯向窗外。
因着今日是花魁节,街上比往常都要热闹许多。
街上人来人往,俱都兴奋议论着今日的花魁节,尤其是年轻男子们,说话间掩饰不住的激动和开心。
“若不是今日有正事要办,我也想去花魁节好好看一看。”
京城中子们争奇斗艳,和夜谨并肩观赏,还真有点岁月静好的觉。
夜谨认真地看了一眼,“明年花魁节,咱们再出宫观赏游玩,如何?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还没有什么反应,暗夜就忍不住轻咳两声。
他听得出来,皇上这是在试探。
试探皇后明年这个时候还愿不愿意留在皇宫中。
只可惜木浅歌没有听懂,“当然好了,下回我定要玩个尽兴。”
话音刚落,两个黑人突然上围了过来。
木浅歌吓了一跳,还以为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刺客,下意识就往夜谨上靠去。
夜谨眸微闪,径直把搂进怀里,“别怕,是暗卫。”
黑人立刻上前行礼,“启禀皇上,花溪云出府了。”
听到这话,夜谨立刻沉声吩咐:“盯。”
两个暗卫离开,他将袖中的油纸包拿出来。
“这就是忘忧草吧?”木浅歌并未察觉到自己还在他的怀里躺着,手接了过来。
夜谨点点头,低声嘱咐:“你找机会给花溪云用,事宜早不宜迟,现在就开始去头吧。”
“好。”
木浅歌轻轻一笑,起道:“你们就等着我的好消息吧。”
说完,蒙上面纱转离开。
看着的背影消失在酒,暗夜不免有些疑,“皇上,您不去亲自盯着吗?”
“再缓缓吧,去太多人会打草惊蛇。”夜谨握茶盏,心事重重。
但愿不会出事,但愿一切会顺利进行。
木浅歌据暗卫的提示匆匆离开,等到了街上,就见花溪云正站在胭脂铺子里跟人说话。
犹豫片刻,还是径直走了过去。
“掌柜的,你们这里上好的胭脂是什么?”木浅歌故作无意地靠近了花溪云。
而听到这话时,花溪云愣了一下,转过头看向,觉着这个声音很悉,但一时半会有些想不起来。
“哎呀,这位姑娘真是有福气了,梨花红在京城中卖断货,我这儿才从江南进货进了三盒梨花红,这就给姑娘去拿!”
掌柜的一看来了个不差钱的,立刻兴冲冲去了里间。
铺子里瞬间安静下来,木浅歌缓缓转,目定在这张悉的脸上,“花溪云,本宫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?”
“你……”
花溪云先是愣了愣,继而出震惊的神,“你是木浅歌?”
“自然是本宫。”
木浅歌眯起双眸,语气不容置疑,“我有重要的事跟你说,换个地方吧。”
看着逐渐凌厉的目,花溪云抿,默不作声的跟着离开。
恨木浅歌。
恨到恨不得杀死这个人。
但父亲已在做这件事了,没必要现在出手,更何况还要留着木浅歌的命,等到皇位易主的时候,在这个人的目中亲自走向至高无上的位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