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对比并不觉得意外。
毕竟花溪云离开皇宫并不彩,京城中人议论纷纷,总归要韬养晦躲避风言风语的。
只是花溪云住在花家深,想要见到没有那么简单。
看出心里在想什么,夜谨解释道:“暗夜已去探查清楚,花溪云在花魁节的时候会出来,到时候你就有接近的机会。”
“那就是明日了,很快。”
木浅歌垂眸,心里说不清楚是什么觉。
刚刚进宫的时候,花溪云可谓是意气风发,彩照人,走到哪里都是众人羡慕又尊敬的存在。
可如今这么久过去了,花溪云不仅没有越来越好,反而沦落到了人人看不起的地步,连在京城中闲逛都不可能做到,实在是令人唏嘘。
不过在夜国大事面前,他绝不会因为这些想法就对花溪云手下留。
更何况花溪云明知道花丞相想要做什么,还是默认父亲这么做,实在是无可救药。
绝对不会原谅这种意图让夜国大乱的人。
思及此,木浅歌抬头沉声道:“放心吧皇上,臣妾不管如何一定会拼尽全力的打探到更多有用的消息。”
话落,抿了抿,心中还有话没有说出来。
看出的言又止,暗夜忍不住提醒道:“皇后娘娘此事关系重大,可不能胡来,到时候见了话花溪云,定要按机行事才行。”
“本宫知道。”木浅歌勉强笑笑。
苏公公突然好奇道:“对了,小云子是怎么置的?”
“本宫让嬷嬷们毁了他的脸,他也知道自己活不下去,恐怕不是自尽就是被嬷嬷们杀了。”
木浅歌淡淡说出这话,仿佛这个人的死活于而言,只是像回栖宫走哪条路那么简单。
听完这番话,众人面面相觑,一时间都没有说话。
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木浅歌在说出这些话的时候,居然可以面不改,甚至心也可能毫无波澜。
看出众人目的异样,木浅歌不由有些疑,“你们怎么了?是觉得我太狠了吗?”
“并不是只是想着你如今也变得越发杀伐决断了,对这种事果断的理,甚至没有过问朕的意见,朕心里很欣。”夜谨很是诚恳地说出这番话。
他还以为,木浅歌还是不能接曾信任过的人背叛。
可现在看到木浅歌如此平淡,甚至是轻语气轻飘的决定了小云子的生死,他心里着实有种说不出来的欣觉。
木浅歌难得害地笑笑,“面对背叛过臣妾的人,臣妾绝对不可能心慈手软,更不可能不忍心看到他去死。”
说完,与夜谨相视而笑,一切尽在不言中。
商定明日出宫后,木浅歌便打算先回栖宫。
正巧韩千骆也要出宫,便和一起走出了书房。
“听说皇后娘娘这阵子在宫中过得并不太平。”韩千骆定定看着,眼里含着淡淡的关心,不加掩饰地表现了出来。
对此,木浅歌只装作看不见。
笑道:“宫中何时太平过?只不过最近这些日子波涛起伏,相比以前更不太平凡了而已。”
“皇后娘娘定要保护好自己,臣也相信有皇上在,娘娘定然可以平安无事的。”韩千骆很是真心地说出这话。
木浅歌听出了他的认真,便点头笑道:“多谢韩丞相吉言了。”
两人便不再说话,一路默默无言的走到了花园。
这时,韩千骆才深深地看了一眼,“明日花魁节,在京城中臣竭尽全力保护皇后娘娘,请娘娘做好准备吧。”
说完,他转离开了此。
看着他的背影,木浅歌怅然地叹了口气。
若说以前是觉着自己不属于这里,没必要对这儿的人动心,现下就是除了夜谨之外,已容不下任何人了。
韩千骆的真心,始终都要辜负的。
察觉出有些心事重重的,红枫忍不住问道:“皇后娘娘,您这是怎么了?看着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。”
“没什么。”木浅歌想到韩千骆言又止的表,只是轻轻叹了口气。
看着这副不肯直说的样子,红枫也没有勉强,“娘娘只要开心,奴婢才会高兴呢,现下解决了小云子,娘娘不是应该松一口气吗?不管怎样,好歹是揭破了云捷的谋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