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对琴嫔有这份心思,哀家还真是动呢。”王太后冷笑一声,全然不把的话放在心上。
在眼里,木浅歌虚伪至极。
木浅歌没再说什么,不甚恭敬地行了一个礼转就走。
看着的背影,祝榕缓缓向前两步,“都不娘娘您母后,看来是真的很生气。”
“生气?是害怕,害怕自己做的好事暴了。”王太后鄙夷,只觉得这都是木浅歌的手段。
祝榕连连看了两眼,犹豫道:“太后娘娘,这件事真不是您做的吧?”
王太后脸一变,目越来越冰冷。
祝榕吓了一跳,连忙低下头解释道:“臣妾并不是真的怀疑您,只是能做到这个份上的人寥寥无几,除了您和皇后娘娘……”
“行了!哀家知道你是什么意思。”
王太后不耐烦地打断了的话,继而冷声道:“哀家就算是手段再狠,也不可能对王佩琴下手,王佩琴是我王家的后人。”
祝榕连连点头,一声都不敢吭。
“再说了,哀家前日还让王佩琴想方设法的接近皇后,一定要再和皇后为盟友,你说说,王佩琴既然已答应为哀家做事,哀家怎会忍心对痛下杀手?”王太后越说越生气。
听到这话,祝榕也觉得有道理,立刻恭敬认错:“还请太后娘娘赎罪,臣妾胡思乱想,无端猜忌娘娘了,臣妾不是故意的。”
“罢了你说的也是实话,后宫中除了哀家,也就木浅歌敢这么做了,这件事定是所为,那块玉佩……哀家看出来也许知道玉佩是谁的,得让苏公公加把劲,赶快从玉佩上查出线索才行。”
王太后说完,回过头看了一眼闭的殿门,眼神微微一闪。
“以前佩琴也算是个好孩子,常姑姑姑姑的,在哀家面前很是乖巧,如今因为皇后沦落到这个下场,哀家不管怎样都会为报仇。”
说完,王太后拂袖离去。
看着的背影,祝榕皱着眉,不由有些疑。
奇了怪了。
另一边,木浅歌并没有回到栖宫,而是急匆匆去了书房。
“皇上,你不会也怀疑此事是臣妾做的吧?”开门见山,第一句便是这样的话?
夜谨继哭笑不得,“朕当然知道不是你,以你的手段,绝不可能做得这样张扬,再说了,你现下的心思应该全在王太后上。并不会直接对付还没有想要伤害你的王佩琴。”
听他完全说中自己的心中所想,木浅歌的神才稍稍缓和,“可臣妾没想到王太后居然连自己的侄都敢下手,若是王家知道此事,必然会后悔把儿送进宫来。”
听完这话,夜谨也跟着点了点头,“朕已让人加把劲去查了,要是不出意外的话,这两日应该可以查到线索,你不要着急。”
木浅歌摇摇头,“臣妾并未着急,只是觉得唏嘘,恐怕王佩琴做梦也没有想到,还未来得及大展手,在后宫中做想做的事,就香消玉殒了。”
夜谨跟着叹了口气,淡淡道:“世事不就是如此吗?总会有许多意料不到的事发生,明天和意外更不知道哪个会先到来,,在这充满勾心斗角的皇宫中,能平安度日并不是可以轻易做到的。”
木浅歌突然抬头着他,“皇上,你觉不觉得是王太后下手?”
“王太后应当没有那个心思,只会让人打压王佩琴,让这个子留在的宫中却起不到任何作用,更不会被他人所利用,因为这是王家的脉,王太后若是终有一天就大业,皇后之位必然还得是他们王家人的。”
夜谨直接道破王太后的心思。
王太后想要掌控皇位,想要皇帝和皇后都是他们王家人。
王家大小姐已嫁人生子,也就只有王佩琴能够为所用了。
闻言。木浅歌顿时惊讶道:“难道皇上的意思是,此人不是王太后杀的?”
除了王太后,想不到任何人了。
而那个所谓的乌嫔……
来宫中就是为了替王太后做事的,应当不可能对王佩琴下手,毕竟两人之间还没有什么仇怨,更不互相影响。
夜谨了额头,轻声道:“朕觉得此事还要好好调查一番才行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