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后回过神来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重要的敌人没有解决,哀家怎么可能睡得着。”
若是这样眼睁睁看着,木浅歌继续在宫中混得顺风顺水,恐怕夜里会更加辗转反侧难以眠。
宫见如此怅然,忍不住问道:“有什么事是奴婢能帮上忙的?只要太后娘娘您能够解忧,奴婢做什么都万死不辞。”
王太后听得神稍缓,似笑非笑地瞥了一眼,“你也算忠心,不过哀家暂时没有用得上你的地方,你跑一趟吧,去把王佩琴给哀家过来。”
“您不是和琴嫔已生疏了吗?”宫瞪大眼睛,很是好奇地着。
谁都知道王太后如今和琴嫔已互不相干,再也没有任何关系了,
王太后听得脸微冷,“可是哀家娘家的人,不管如何生疏那也是一个家族的,为哀家和家族做事是理所应当的职责,你去吧,不要再多话了,”
宫吓得连连点头,转跑出了皇宫。
看着的背影消失在宫门,王太后这才冷哼一声,
原本以为王佩琴只是一颗废棋了,所以并没有放在心上,但现下看来就算是废棋,也能有起死回生的作用,
既然木浅歌这么想要对付王佩琴,那就将这个人再扶一把,好好做个木浅歌的绊脚石。
木浅歌出了慈宁宫,就被红枫带到了书房。
夜谨上上下下打量着的模样,继而从袖中掏出了忘忧草的解药,“将这个吃了吧。”
“臣妾自己已配了解药,否则万万不敢喝那杯茶水,你还真以为臣妾敢喝啊?若是没有解药,臣妾定当想尽一切办法推脱了。”木浅歌推过的手,将袖中的解药拿出来。
看到那锦盒里的药丸,夜谨不由惊讶道:“你又找医配了解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