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是再继续纠缠下去,恐怕太后会心生怀疑。
看他从慈宁宫出来了,红枫有些错愣,“皇后娘娘呢?”
“还在里头,你在这儿等着吧。”夜谨的脸很不好看,就算心中担忧也只得先行前往书房。
临走时,他又退回来忍不住认真嘱咐:“不论慈宁宫发生任何事,等你家娘娘出来之后就立刻来书房禀报给朕,明白吗?”
“奴婢知道了。”红枫认真答应下来,目送他离开了此。
不过多时,慈宁宫里传来了一阵笑声。
木浅歌捂着。笑得花枝乱颤,“乌嫔说话也太好玩了,原来你们那儿的民风如此彪悍,得亏你进宫了,不然还要留在虞山采茶制茶呢,怪不得你的茶艺如此进,原来是从小就生活在茶山上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祝榕跟着笑了两声,忍不住看向王太后。
已东拉西扯说了好些话,看着木浅歌越发放松没有规矩,便知道这一定是体的忘忧草发挥了最佳作用。
王太后端坐在上座,不动声道:“不说这个了,皇后,说说你吧,最近后宫中花溪云已不在了,就剩琴嫔和乌嫔两人,你对们有何打算?以后能好好好相吧?”
“为何要好好相?”木浅歌突然正了脸。
“儿臣虽说担着这个皇后之职,理应统领六宫,但臣妾也不是任人欺负的,若是这两个嫔妃不尊不敬,儿臣定然不会放过,再者说了,琴嫔已然有对儿臣不敬之事了,我可不会再对客气!”
当着王太后的面说出自己的心思,丝毫不掩饰盛气凌人的模样,看得祝榕是目瞪口呆。
祝榕没有想到,木浅歌私底下竟然是这种睚眦必报的人。
王太后这一试探,就知道皇后必然是因为忘忧草掩饰不住心的真实想法了。
思虑片刻,沉声道:“那哀家呢?哀家向来跟你过不去,你是如何想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