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这个子的读心术厉不厉害,木浅歌心里都有一种不好的预。
怕夜谨真的上当骗,在子的手段之下说出什么不利于他的事来。
看出在担忧,方俊连忙安抚:“无妨,臣觉着这世上本没有真正的读心术,否则那个人就天下无敌了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木浅歌回过神来,却很是不解。
方俊迟疑道:“应当是用了什么手段,让人吐出心真正的,因此绝对不可以让逮到机会接近皇上。”
若是真的会在这上面动手脚,一旦皇上对付王太后的计划暴,那麻烦就大了。
木浅歌听懂了他话里的意思,当即点头道:“你放心,本宫会看着办的,多谢你告诉本宫这么多。”
这些线索对来说很重要,最起码现下已知道这个子是装神弄鬼,并不会什么真正的读心术。
方俊轻轻一笑,“皇后娘娘无需对臣说谢谢,臣也是想着替皇上分忧,若是查到的这些能够帮到皇上,那臣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“你说的这些话,本宫会转告给皇上。”
木浅歌深深看了他一眼,这才起告辞。
带着红枫回到宫里,将这件事告诉了夜谨。
夜谨听了之后沉默良久,沉道:“朕心里有数。”
一晃好几日过去,到了迎接子进宫的时候,王太后当即过来命令他安排此事。
夜谨只是给了子一个乌嫔的封号,并没有亲自出面迎接行册封礼,而是安排苏公公将人接进来。
没有册封礼,并不亲自前去迎接,甚至还有一个并不好听的封号,一时间惹得众人议论纷纷。
所有人都在谈论,皇上是否不喜欢这位子,既然不喜欢,又为何要迎进来?
红枫在外头打听到了这些事,匆忙回到栖宫。
还没等进去,就先笑出声了,“娘娘,您知道皇上给了那子什么封号吗?”
“什么?”木浅歌端着一碗杏仁羹,正吃得津津有味,对此并不在意。
红枫捂着笑了两声,这才一字一句道:“是乌嫔,乌的乌。”
闻言,木浅歌舀着杏仁羹的手顿住。
怎么也没有想到,皇上竟然给了那子这个封号。
但乌自然不是乌的意思,而应当是讽刺子会读心术这种巫术,因此取了谐音字。
思及此,木浅歌忍不住笑了,“等那子进宫安顿下来,势必要过来给本宫请安,本宫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样的人。”
“切,不过是会点小手段的民间巫罢了,奴婢真是看不上。”红枫翻了个白眼,言语之间丝毫不掩饰自己的鄙夷。
听了这话,木浅歌正待要说话,一抹影已踉跄着出现在殿门外。
看到门外的人,不由愣了愣,继而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,“小,小云子?”
“皇后娘娘,奴才来跪安了。”小云子扶着门框,很是艰难地走进来。
红枫急忙迎上去扶着他,“小云子,你怎么突然站起来了?医不是说你肋骨全断,很难下地走路吗?”
“医长医术高明,已然将奴才救好,现下可以慢慢下地走路了,奴才能下地的第一件事,就是过来给皇后娘娘请安。”
小云子解释着,脸上出憨厚的笑容。
看着他这副模样,木浅歌不由眸微闪,“红枫,让小云子坐下吧,他现下还不宜伺候本宫,坐着说话也好些。”
“是!”
红枫二话不说就去搬椅子,丝毫不觉得哪里不合规矩。
自然了,宫中宫人并没有资格坐着与主子说话。
但家小姐亲自赏赐小云子坐下,是没有任何意见的,毕竟小云子忠心耿耿,是为了留在栖宫才被打这样。
看到木浅歌并不十分开心的模样,小云子有些忐忑地手,“皇后娘娘,您是不是生奴才的气了?”
“为何这样说?”木浅歌挑了挑眉。
小云子苦笑一声,“奴才能觉出来,娘娘真正开心和现下是不一样的,奴才还以为自己能够下地走路,娘娘必然比任何人都要开心。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只是缓缓挲着袖,漫不心地勾勒袖边的花纹,“本宫一直都很想问你一个问题,你只是本宫随意从书房挑选的,彼此之间并没有什么主仆分,你为何会放弃大总管的位置,不愿意跟着皇上离开,宁愿挨打也要留下来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