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夜……夜瑾,我告诉你,你……你别乱来。就算我们是合法夫妻,我不同意,你也不能来!”
“你在胡想些什么,朕在给你上药。”夜瑾沉着脸解释道。
气氛有一丝丝尴尬,木浅歌夺过夜瑾手中的瓷瓶,倔强的说道:“我……我自己来就行了,你出去吧。”
夜瑾看着满脸通红的木浅歌,觉得甚是好玩。
但余瞥见窗外东方稍稍泛起的一抹鱼肚白,清楚时间已不多了,于是收起了逗弄木浅歌的心,嘱咐道。
“好,那你快些涂好药,换上干净的服,便下来找朕,我们要在天完全亮之前,赶回宫里。”
“怎么走这么急?不等沫儿醒了道个别了吗?”木浅歌疑。
“没时间了,太后生辰就在今日,今年太后大肆办宴席,会很多朝中重臣参宴。到时候宫门大开,各员凭请柬宫,为避免被太后一党捉住我们的把柄,我们必须早些回去。”夜瑾耐心解释道。
木浅歌闻言知道自己这两次出宫给夜瑾惹了不麻烦,夜瑾如此耐心的同自己解释,木浅歌也稍稍理解了夜瑾最近的反常行为。心中对于夜瑾的误会也就此而解开了。
只是,夜瑾出去后,木浅歌拿着桌上的新服来回打量了又打量,对于夜瑾喊茶馆跑堂从哪里搞来的这件式服深表怀疑。
这套子好像还是一件新的,这半夜三更的好像也不能去买吧。这茶馆里,木浅歌自打进来,所看到的也就夜沫儿一人。那这件新子又是夜瑾事先为谁准备的呢?
木浅歌痴痴一笑,这么说来,调查夜瑾金屋藏娇一事,或许,又可以提上日程了呢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