或许是夜沫儿出于对夜瑾负责的责任心,也或许是对于初次见面的木浅歌便有一种莫名的依赖。
夜沫儿这个小丫头,一直缠着木浅歌一直玩到三更时分,木浅歌才讲着故事将哄睡着。
夜瑾在一边看着这一副温馨的的场景,心不觉暗自佩服起木浅歌来。
果然人对孩的了解更多一些,如若是自己,怕是早就对夜沫儿斥责了一番,那会有这般耐心。
夜瑾有些自愧不如,同时看着这母慈子孝的画面,对家庭也有了向往。
自从登基称帝一来,夜瑾的脑海中一直都是一些夺权平天下的事业思维,如今突然闯进的这一奇怪的想法,让夜瑾自己都不由的有些诧异。但看向木浅歌的目确实和了些。
夜瑾拉过卧在床边的木浅歌,木浅歌被夜瑾的举动一惊,轻声责怪道:“你干嘛?沫儿好不容易才睡着,别再把惊醒了。”
好在夜沫儿只是翻了个,便有沉沉的睡去了。夜瑾和木浅歌二人才放心的坐到桌边。
“放心吧,平时睡得都像个猪一样,把抱起来丢到大街上去,都不会知道的。”夜瑾讥笑道。
但木浅歌在夜瑾看向夜沫儿的目中,捕捉到了一丝慈爱。木浅歌眼睛,怕是自己出现幻觉了吧。
果然在睁开眼睛,夜瑾的眼中已是一潭沉寂。
不过木浅歌倒是很好奇,这六年来,这对父俩的相模式的。
不过,没容木浅歌细想,上剧烈的疼痛便如炸开了一般,顺带打断了木浅歌的思绪。
“嘶~”木浅歌倒吸了一口凉气。
夜瑾按在伤口上的棉花张的收了收力度:“还疼吗?”
“当然疼。”虽然夜瑾突如其来的温给了木浅歌很大的惊讶,但是木浅歌一点没留面子的怼了回去。
夜瑾手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,语气却是云淡风轻的样子:“是吗?这么能忍,怎么这个时候知道喊疼了?”
木浅歌翻了个白眼,回忆着在小巷厮杀之后的种种,自己的心像过山车一样,一直被上上下下的吊着,完全忘记了自己伤势这回事儿。
“那还不是因为你单方面破坏了我们的合约条款,导致我出现了人危险?”木浅歌理直气壮的控诉道。
“嗯,这点朕承认。这次是朕疏忽了,以后我们按照合约继续。”夜瑾点头道。
木浅歌没想到夜瑾这次认错态度这么良好,于是得寸进尺的问道:“那补偿呢?”
“夜瑾,这一波下来我可是被吓得不轻,你怎么也要意思意思,给点神损失的补偿吧?”
“那把这栋茶送你了怎么样?”夜瑾一点都犹豫,就像之前就想好了似的。
木浅歌虽然觉得夜瑾的突然大方有些不对劲,但用余瞟了瞟茶的装潢和面积,又实在割舍不下。
于是眼珠滴溜溜转悠着,打算趁着夜瑾大方,再敲诈一笔。
“那……下那个摊位我也要包了。”
“那是韩千骆负责的,你去问他要。”
“你堂堂一个皇帝,连这点主都做不了?”木浅歌故意刺激夜瑾。
夜瑾无奈:“好,送你。”
“隔壁那边典当铺我看着也好的。”
“木浅歌,别太过分!”
“……”
木浅歌乖乖闭,见好就收是木浅歌一向的传统德。
木浅歌正满意的闭着眼睛着这坐拥一切的觉。其实,只是一间铺子和一个摊位。但这已是今早还两袖清风的自己无妨想象的了。
一夜暴富,这不正是一夜暴富吗?这几刀挨得不亏!
正在木浅歌自我觉良好之时,木浅歌只觉得自己的服一松。
低头正看见夜瑾在解自己服上的扣子。
木浅歌下意识一个掌甩了过去,房间中立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响声。
“夜瑾,你干嘛!臭流氓!”
夜瑾捂着自己的半边脸,惊讶的盯住一脸娇的木浅歌,眼眸中尽是危险之。
木浅歌这才意识过来,上一秒的自己做了什么。
自己竟然甩了九五至尊的皇上,一掌?一掌!
这觉不太好,木浅歌吞了吞口水,但碍于面子,木浅歌高昂起头,义正言辞的警告道,但语气中多失了点底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