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一字一句地说出这番话,语气很是不客气。
看着这副冰冷的模样,王佩琴愣了愣,突然觉得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。
正当反应不过来的时候,木浅歌又冷哼道:“你不必过来试探,本宫已决定与你们为敌了,你和王太后各凭本事,谁能斗得过本宫就尽管来,本宫不怕你们,不过从今之后你别再做出这副假惺惺的模样,本宫看了恶心。”
说完,立刻转过命令道:“红枫,送客。”
“是。”
红枫答应一声,连忙上前两步,“我家娘娘从此之后与您各走各路,不要再来栖宫了。”
说完,好整以暇地着王佩琴。
王佩琴脸十分难看,觉得从来也没过这样的屈辱。
可面对木浅歌爱搭不理的样子,却没有任何办法,只得冷哼一声,灰溜溜地转离开了。
在离开后,红枫顿时痛快地哈哈大笑起来,“奴婢就知道肯定会这样溜走,既然知道来就是来自讨没趣的,何必呢?”
“你也别太放松了,要知道王佩琴现下已从宫中被解救出来,自然会想尽办法的报仇,如今没有了花溪云,本宫就是王太后和眼中的钉子,们是势在必得,非拔出去不可。”木浅歌说到此,心里突然萌生出一寒意。
并不想与任何人为敌,但生活和边所有人都着做一个狠心的人。
既然如此,那就不会对这两个人再客气了。
看着冷冰冰的样子,红枫叹了口气,“娘娘始终都是要狠心起来的,如今变得绝是好事,毕竟能够好好保护自己。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似笑非笑,“你如今倒是懂得这个道理了,对任何人本宫都不能再心软,等着看们还有什么花样,到底是本宫先栽在们手上,还是们能够对本宫做什么一击必中的事。”
说完,没有再多言的走进了正殿。
红枫连忙跟上去,屡次有些言又止。
其实还是想说,在这后宫中小姐并不一定非要靠自己,皇上也会帮着们的?
但现下觉着自家娘娘和皇上的关系很是复杂,还有一些捉不的原因在,因此并不敢再提皇上。
日子总算是平静了两日,不只是太后,就连王佩琴刚一出来,也没有急着有所动作,而是都在自己的宫殿里韬养晦。
木浅歌难得过两天清静日子,心也好了不。
只是常控制不住的想起夜谨口中的心仪之人,每每想起心中总是沉闷。
没过多久,事实就告诉什么是暴风雨之前的宁静。
书房,王太后沉道:“不管如何,自从皇后从冷宫里被放出来,到如今后宫就没有安生过,难道皇上真不觉得是的原因吗?”
“花贵妃作恶多端,落得如此下场,是咎由自取,难道母后不是这样认为的吗?”夜谨反问一句,不卑不地着。
旁边的花丞相眼神一闪,连忙拱手道:“皇上说的是这个道理,可也未免不是了皇后的影响,皇后来到咱们夜国这么些日子,夜国就从来没有太平过,边关杀戮不断,后宫更是不安稳……”
“你们到底想说什么,直说吧。”夜谨回过坐在桌案前,并没有了以前对王太后那样恭恭敬敬,百依百顺的样子。
王太后看到这副模样,心里就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如今皇上已不是从前的皇上,有些不好管了。
定了定神,沉声道:“皇后这些年都没有生出一个孩子,更别提来到皇宫之后,后宫就不安稳的事了,因此出于种种考虑,哀家和花丞相几位大臣以为还是应该废后。”
此话一出,夜谨的脸瞬间沉。
他没有想到,明明表面上是花溪云和王太后斗得如火如茶,现下王太后又亲自跟他们商量着将花溪云逐出宫去。
可花丞相不仅没有放在心上,反而还与王太后联手想要对木浅歌动手,这其中到底有什么隐?
眼下这种况,夜谨本来不及多想,依旧淡淡道:“废后之事不能轻易提起,上回朕已提过了,皇后怎么说也是对大业有功的,不可无端废后,就算是没有子嗣,那也是因着朕平日里政务繁忙,这几个月很去栖宫的缘故,母后和花丞相就不必再说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