宫点点头,恭敬道:“恐怕确实如此,不过奴婢怎么也没有想到,如今皇上会因为一个小太监出手责罚,更没有想到皇后娘娘居然为了那个小太监出言顶撞,跟皇上闹的不欢而散。”
听到这话,王太后倒是好奇了。
在印象中,还没有出现过帝后因为一个小太监起争执的事。
这个太监到底有什么过人之,能引得向来不轻易生嫌隙的帝后吵架。
思及此,王太后迟疑道:“看来哀家得去探一探这个小太监了,居然有如此的能耐。”
“如今皇上正在气头上,恐怕接触太监的人都不会有什么好下场,太后娘娘您还是别去惹得皇上不开心了。”宫急忙劝说,生怕吃亏。
“放肆!”
王太后听得脸微冷。立刻训斥:“哀家是皇上的母后,哀家就算对那个小太监有兴趣,也不过是去看两眼,难道皇上知道这事,还能对哀家大发脾气不?”
听到这话,宫自知自己失言,连忙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什么。
不过多时,王太后便启程去了栖宫。
听宫禀报太后在外头,木浅歌心烦意乱地摆摆手,“不见,定然是来落井下石的,本宫现下还没工夫搭理。”
红枫连忙劝道:“可是已来到门口了,若是不见,到底有些说不过去,再说了,既然太后来了,便是有事要找,皇后娘娘把拒之门外不合礼数,说不定王太后借此发挥,能够让您到更重的责罚。”
听到这话,木浅歌更加心烦意乱,却没有任何办法,只得叹了口气,摆摆手道:“请进来吧。”
说完,自己也起去迎接。
王太后风风火火地走进来,来到栖宫正殿先是环视了一圈,“你那个小太监呢?”
一听这话,木浅歌的脸就微微一变,“不知母后从哪儿听说儿臣这里有个小太监?”
“你和皇上都闹那样了,哀家怎么可能不知道?让哀家看看那个小太监到底是何方神圣,居然能让你们帝后起争执。”
王太后一副命令的样子,看得木浅歌心里不痛快。
竭力压住怒火,皮笑不笑道:“还真是不巧,母后您没来之前。小太监已被皇上打得肋骨全断,现下正躺在厢里歇息,被医把脉诊治呢,母后还是不要去看,以免脏了您的眼睛。”
“就算是抬,也要把他抬过来,哀家倒是要看看他长得是怎样一个标致的人,听说如花似玉跟小姑娘似的。”王太后依旧不肯轻易放过,目渐渐冰冷。
见这是必须要见的意思,木浅歌无从反驳,只得摆摆手让红枫去把人抬过来。
两个太监将小云子抬到殿中心的时候,王太后就出了十分惊讶的眼神,“果然长得标致,怪不得能被皇上忌惮。”
“皇上天之娇子,怎么可能忌惮奴才,不过是奴才不中用,得罪了皇上。”小云子竭力抬头,苦笑一声想要爬起来行礼
王太后啧啧两声,“哀家可不忍心再折腾你了,快躺好吧,不需行礼。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差点骂出一句虚伪。
都说了小云子肋骨全断,王太后还非要把人抬过来,这会子倒说不忍心,呸!
“谢过太后娘娘。”小云子松了一口气,又重新躺了回去,疼得满头都是大汗。
看着他这副如释重负的样子,王太后勾了勾,“小云子,你长得确实是好,不如这样吧,哀家跟皇后把你要过去,你从此以后就在慈宁宫里伺候。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当即蹙眉,“太后娘娘有所不知,小云子之所以会被责罚,就是因着皇上指他去前当差,他想要留在臣妾这里伺候,才会落得如此下场。”
顿了一下,加重语气道:“无论如何,小云子是不肯去别的。”
“是吗?那他的意思就是宁愿死也要跟着你了。”太后挑了挑眉,眼里满是挑衅。
看着这副模样,木浅歌一时说不出话来。
不知道为何,王太后如今是越来越明正大的跟对着干了,连一个小太监也非得要过去,真是可笑。
小云子费力地抬起头,“太后娘娘。您这是何意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