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上前行礼,笑地答应下来,“母后放心,儿臣定当尽心竭力,不让您失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王太后只觉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,怎么说都不能让吃亏。
忍不住冷哼一声,不痛快地转离开了此。
看着的背影,木浅歌忍不住笑出了声,“这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,谁让王太后非要整什么幺蛾子呢,这下活该吧!”
夜谨看笑得开心也跟着出了温和的目,“只要你不被牵扯上,朕就心满意足了。”
木浅歌愣了一下,回过头看着他真心的样子,不由目一闪,“皇上,你知道有人说过一个道理吗?”
“什么道理?”夜谨背着手,很是好奇地着。
“有人说,如果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太好了,要么就是别有所图,要么就是事关爱,皇上想从臣妾这里图什么?”
木浅歌径直问出这话,定定地着夜谨,没有丝毫避讳和蛋的意思。
在夜谨面前,向来是想说什么就说什么的。
听完的话,夜谨愣了愣,这才轻笑道:“朕没有什么所图的,只是不想让你到伤害罢了,怎么,你连这个都不信吗?”
“臣妾是相信的,只是臣妾这儿可没有什么好让皇上您无条件的得到,您若是对臣妾好是想要得到什么,那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。”
木浅歌说完,不由得眸微暗。
能给的,只不过是最后这段时间的真诚,
反正迟早也要离开,要为夜谨心目中那个喜欢的子让位,何必苦苦霸占着这个位置不放呢?
能给的只有这段时间竭尽全力的帮忙,以及压在心里不敢说出来的。
虽然夜谨觉不到,但确确实实是给了的。
看着这副心事重重的样子,夜谨莫名觉得奇怪,“你是不是有什么话还没对朕说清楚?”
“没有,臣妾先行告退了。”木浅歌没想到会如此敏,不由心里一,匆匆行礼后转离开。
看着几乎是落荒而逃的背影,夜谨渐渐闭起眼睛,心里疑云丛生。
木浅歌离开了书房,便径直朝着栖宫风去,只是半路上,却被急匆匆找过来的红枫撞上了。
红枫连忙后退两步,看到之后又松了口气,“皇后娘娘,奴婢正找你呢,你快跟着奴婢走一趟吧。”
“去哪里?”木浅歌挑了挑眉,显得很是不解。
红枫轻声道:“是琴嫔想要见你一面,让你无论如何也得过去。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能猜到个大概,便不由分说跟着走向了琴嫔的宫殿。
不过多时,两人来到宫殿门口。
因着上次两人已进去的缘故,宫人们什么都没有问,行礼之后就径直打开了宫门。
王佩琴正在院里走来走去,显得很是着急,听到外面的开门声,顿时又惊又喜。
连忙迎了过去,“皇后娘娘。您终于来了。”
“看你这副模样,应当是已查到了药方有异样,直说吧。”木浅歌径直走到正殿,在太师椅上坐了下来。
王佩琴站在面前,咬咬牙道:“皇后娘娘说的不错,太后确实是给了臣妾一种不能有孕的药,可臣妾已幽居于宫殿之中,没有接近皇上的可能,就算不帮着臣妾,也不应该如此害臣妾吧?臣妾想不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。”
和王太后本就同是王家的人,彼此之间在宫中应该互相扶持,就算于王太后来说,配不上扶持这两个字,那也应该是忠心耿耿的手下人。
王太后但凡有点心,也不会如此对。
可现在,太后却要亲手断了自己为皇上生儿育的资格。
看着这副愤愤不平的样子,木浅歌不动声地在心里冷笑。
“看吧,就算是同为王家人,同为有缘的姑侄,也不过是如此脆弱。
思及此,淡淡道:“本宫并不知道王太后是如何所想,但你现下已足,于深宫中没有用了,本宫说过王太后只会在宫中留下敌人或者是自己的朋友,你什么都不算,自然不能被容忍。”
听了这话,王佩琴忍不住冷笑,“臣妾落到如此地步,还不是因为王太后?王太后如今却过河拆桥,实在是可恶!臣妾也算是看了,在这深宫之中本没有什么亲可言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