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佩琴勾,转坦然道:“皇上和皇后娘娘都看到了吧?们都心虚了,们这是在污蔑臣妾。”
“们不过是因为害怕不敢说罢了。”木浅歌嗤笑,继而缓缓走到几个宫面前,“你们实话实说,若是有任何污蔑琴妃的地方,本宫决不轻饶!”
这番话听起来像是威胁,可所有宫都知道,皇后娘娘在暗示们指证琴妃。
想到苏公公带们过来之前说的话,为首的宫鼓起勇气抬头,“就是琴妃娘娘派人找到奴婢们,以奴婢几人的家人威胁,奴婢们走投无路又不能连累家人去死,只好选择跳井自尽。”
“你们胡说八道!”王佩琴顿时蹙眉,脸上带着几分怒火,“你为何平白无故污蔑本宫?这是了谁的指使?”
宫们齐齐摇头,只说是指使。
“证据呢?你们把证据拿出来,否则本宫不会饶了你们,你们这是污蔑!”
王佩琴怒不可遏的说完,转过看着夜谨,“皇上,请您给臣妾做主,臣妾从来没有做过这么险恶毒的事!”
听了这话,夜谨并没有什么表示,只是径直看向宫们,“把东西拿出来。”
为首的宫立刻拿出怀中的银袋子,略略看着像是有五十两之多。
而其他宫纷纷拿出银两,林林总总有三百两。
“这是琴妃娘娘给奴婢的,说若是奴婢们去死,这么多银子全部给奴婢们的家人。”为首宫托举银两,说的很是认真。
王佩琴后退两步,继而慌乱道:“这,这也不能证明是臣妾所为,后宫中有银子的人多了去了!”
知道宫们都是了王太后的威胁,银子也必定是王太后给的,可现在却突然指证。
这到底是王太后想要把当做替罪羊,还是皇后故意污蔑?
“那宫为何不指证别人,偏偏指证你呢?”木浅歌挑了挑眉,好整以暇地着王佩琴。
王佩琴张了张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,“因为因为他们人指使污蔑臣妾。”
“那到底是谁指使?你让们拿出证据,们拿了,那你的证据呢。你能证明谁指使们这么做?”木浅歌随即追问,没有留任何余地。
一番话问得王佩琴愣在原地,半晌都说不出话来。
也不知这宫背后到底是王太后,还是有人故意陷害,一时间连反驳和证明自己的余地都没有。
“臣妾不知为何,但臣妾真的没有做过此事。”
木浅歌没有理会的话,而是径直道:“这短短七日之,已有十三个宫丧命,再加上今日若是没来得及阻止的这几人,那便是十八人了,这十八条人命被你眨眼之间就迫害。”
转过,定定看着王佩琴,“你难道就没有丝毫的愧疚和心虚吗?琴妃,本宫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的人,你到底为何变了这般模样?”
木浅歌口口声声的指责,让王佩琴越发乱了阵脚。
怎么也没有想到,突然有天十八条人命会落在自己头上。
王佩琴咬咬牙,冷声道:“皇后娘娘,您不能如此冤枉臣妾,事还没有查清楚之前,还请您不要妄自下结论。”
看着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,木浅歌忍不住冷笑,“事到如今,有宫的指正和银两作为证据,你还想要狡辩到什么时候?琴妃,难道你不明白吗?你现在已没有辩解的余地了。”
“好了,都不要说了。”夜谨突然开口,打断了两人的争执。
王佩琴猛地转过头。,眼地着他,希他能给自己一个公道。
是真的没有杀过人。自从进宫以来,除了帮王太后做事之外,手上没有沾染过任何的人命。
哪怕知道宫的死跟王太后有关系,那也没有做过任何杀害宫的事,冷眼旁观并不算残害宫。
看着张兮兮的样子,夜谨一字一句道:“你虽看样子是个良善之人,但这些事种种都指向了你,由不得朕不信。”
“皇上,您这是何意?”王佩琴定定看着他,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。
怎么觉着皇上这是认定是凶手了?
果然,夜谨面无表的沉道:“既然此事种种证据都指向你,那朕不得不得罚,从即日起,你足在自己的寝宫,降位份为平嫔,从以后再也不许去慈宁宫请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