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后和王佩琴同时来到了书房,对于夜谨来说是两面夹击,今日要是再进书房,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对夜谨不利的事。
木浅歌想到这里,心里并不轻松。
“这个老奴不能直接说出来,其实老奴也只听了几句,皇上就使眼让奴才出来了。”苏公公低声说出这话。
“多谢提醒,本宫就不进去了,若是王太后他们走了之后,你可转告皇上本宫来过。”木浅歌也没有勉强,代完转就走。
这时,却被苏公公拦住了去路。
苏公公苦笑道:“恐怕这回由不得皇后娘娘您了,不管您愿意去还是不愿意去,今日奴才从书房出来,就是要请您过去商量一件事的,且是太后娘娘的命令。”
这话听得木浅歌心里咯噔一声。
知道,王太后和王佩琴的某种谋已开始了,想问到底是怎么回事,却不想里面的人早已被惊动。
“皇后娘娘既然来了,就快点进来吧。”王佩琴扬声呼喊,眼里满是似笑非笑的敌意,仿佛在等着出丑一样。
木浅歌深吸一口气,直背脊走进去,看起来就像一个优雅而高贵的王者。
王佩琴在旁边看得牙酸,也不得不承认的气势完全不如木浅歌。
“母后,皇上。”
木浅歌欠行礼,淡淡看着几人,“不知出了何事?”
“近日宫中死了很多宫,这件事你知道吧?”王太后不动声地打量。
木浅歌心中微动,“臣妾知道,已和花贵妃派人查了,但没有查出什么头绪。”
昨天花溪云刚告诉,那些宫全部都是挨了训斥想不开跳井的。
但宫地位低下,被打被骂都是正常不过的事,且宫之所以进宫是赚银子贴补家人或者是为了自己,既然是有目标的,就不可能挨骂两句就自尽。
这些都只是的猜测,哪怕这其中让觉得很不对劲,也没有切点仔细调查清楚。
听完这话,王太后忍不住冷笑,“你当然没有头绪,因为这些宫的背后有个谋!”
“什么谋?”木浅歌听得眉心微动,莫名觉得这件事跟有关系。
当然不是真的有关系,而是王太后几人想要故意陷害。
这时,王佩琴突然开口:“臣妾前两日罚,连夜将法华送到了娘娘宫殿里,娘娘亲口答应让红枫去法华殿烧了是不是?”
“是,本宫已让红枫去过了,法华殿的僧人可以作证,不过你问这个干什么?这和宫之死没有半点关系。”木浅歌皱了皱眉,只觉得突然提起这个莫名其妙。
王太后冷冷一笑,“问题就出现在这里,最近宫里传言宫被害是因为闹鬼,为了保险起见,哀家让几位高僧做法,这才知道那日烧的法华里被掺杂了别的邪恶文,烧了会让宫中坏事频出。”
“臣妾抄写一百遍法华的时候,好几个宫都在旁边伺候,们都知道臣妾从头到尾都是规规矩矩的抄写,所以这种害人的文不是臣妾所为。”王佩琴也跟着自证清白。
听完们的话,木浅歌只觉得好笑。
淡淡道:“听母后和琴妃这意思,是觉得臣妾在文里混进了什么东西,才让宫们频频自尽吗?”
王太后顿了顿,“这是高僧所说。”
“怪力乱神不可信,当初王嬷嬷没有儿子的时候,母后您也是不信儿子有在天之灵的,如今却信这样的东西,在皇上面前未免有损天家威严。”木浅歌目不善,语气更加不客气。
听完这番话,王太后忍不住嗤笑,“你说的话和高僧如何相比?这不是怪力乱神之说,而是某种不为人知的巫术,何况高僧和钦天监一样可靠。”
“好,臣妾想要见见那位高僧,想知道他到底是如何推断出儿臣用了巫术的。”木浅歌心里生气,面上却没有表现出来。
王佩琴眸微闪,轻笑道:“没有任何人怀疑是皇后娘娘您做的,只是文是手您和红枫姑娘送到了法华殿,自然也只能推断是栖宫出了问题。”
闻言,木浅歌勾了勾,“你们这般说,分明是指证本宫就是凶手,本宫也不想多说什么,只想见见那位所谓的高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