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往后退了两步,不免很是心虚,“没有藏东西,我又不是什么穷人,总不至于你这儿的东西藏在上带走吧?我就是太害怕,不想在你面前换裳。”
“我说了,都是男人就没什么好怕的。”杨善洲依旧眯着眼睛,盯着的反应。
木浅歌忍不住心虚的咽了咽口水,“可就算我们都是男人,我也总是害的嘛,你这么虎视眈眈盯着我,我确实很害怕,不如你转过去让我换一下也。”
“不行,就这么换。”杨善洲看越来越推辞,心里也跟着越来越怀疑。
他从未见过一个大男人换服还害犹豫,扭扭的,现在细看之下,他突然发现眼前的这个男子细皮,就算是再娇贵的公子哥也不会保养的这么好。
再看底下,他突然发现木浅歌没有结。
有了这个惊天的发现,杨善洲心里顿时警惕起来,手一把抓住了木浅歌的肩膀,另一只手也跟着掐住的脖子,“老实说,你到底是谁?你不是男人吧?”
木浅歌大惊失,怎么也没有想到杨善洲的突然察觉到了这件事。
而被扼住脖子,连大声呼救的机会都没有。
脸惨白的着眼前男人,心思急转的想要做点什么救自己,可生死关头,竟然发现自己本无计可施。
看着惨白的脸,杨善洲越发的怀疑了,“你就是的,对不对?”
“我,我不是。”木浅歌抿了抿,不知道如何跟他解释,才能洗脱自己的嫌疑。
正当这时,房门突然被人踹开,杨善洲愣了愣,下意识地回头看去。
就在他回头的一瞬间,窗外暗夜已飞进来,一掌打在他的胳膊上。
杨善洲吃痛后退两步,木浅歌逃脱后就被暗夜护在了后。
夜谨大步流星的走进来,冷冷看着眼前人,“杨善洲,跟我们走一趟吧。”
“去哪儿?你们是谁?来人啊!”
杨善洲大声一喊,还未来得及把人过来,看到眼前的令牌,顿时就愣住了。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皇上会亲自来到这里。
正当他怔愣时,暗夜已嗤笑一声,“暗卫已团团包围住了青,你现在有两个选择,要么跟我们走,要么被杀。”
杨善洲自然是不想失去命的,权衡之下,他觉得自己没有反抗的余地,只能跟着几人转离开。
路上,木浅歌大摇大摆跟上了夜谨的步伐,“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个屋子里?幸亏你们及时赶到,否则我都不知道我会出什么事。”
“暗夜一直在暗注意着你的动静,不可能全然放任你不管的,我就知道你自己单独行动不会绝对安全。”
夜谨看了一眼,似是在责备行事太冲动,竟然敢跟一个陌生男子进屋,还不带着其他人。
木浅歌颇为心虚的吐了吐舌头,“以后我不会再这么做了,遇到事之前肯定会好好想清楚的。”
看着两人说话并不忌讳,甚至很轻松,相之间像朋友的样子,杨善洲顿时疑了。
他来回打量着两人,大胆开口询问:“不知皇上和这位子是什么关系?”
“大胆!皇上和皇后娘娘的事你也敢打探?”暗夜厉声斥责一句,却已将份说了出来。
听了这话,杨善洲脸巨变,呆呆着木浅歌,半晌都回不过神来。
他怎么也没有想到,跟自己打道那么久的竟然是当今皇后。
而木浅歌被他这样看着,也没有生气觉得被冒犯,而是笑眯眯的向他,“谢谢你了,小兄弟,那么短的时间就跟我了这么多事,其实不是我也会有其他人套你的话的,你这么好骗,跟杨德昌的事风格可完全不一样啊。”
杨德昌为人圆,这么多年在朝中本没吃过什么亏,就算暗地里是皇太后的亲信,表面上也显得十分忠心,连聪明和心细的暗夜都骗了过去,可见其的城府之深。
而杨善洲跟见面还不到半个时辰,就将所有的家底尽数托出,还无形中出卖了他的老子,实在是可怜又可笑。
杨善洲知道这是在变着法的骂自己愚蠢,脸顿时黑了下来,半晌都说不出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