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这话杨善洲不仅没有忌惮,反而轻轻一笑,“不可能他们是绝对撼动不了我父亲的,你知道我父亲是谁吗?”
“不知道,我也不想知道,免得引来杀之祸。”木浅歌连忙摆摆手,表现出一副他是商人,不想知道朝堂之上事的样子。
杨善洲起,深深看了一眼,“你不知道也是好事,今日多谢你听我说这么多,说了之后心里很痛快。”
“我们不已是朋友了吗?朋友之间互相说说烦恼与心事是很正常的,改日我再来找你。”木浅歌说完,转想要离开。
可起的时候,一不小心倒了茶杯。
茶水洒在前襟,冰得心凉。
木浅歌急忙捂住前面,“我我先走了!”
“等等,你裳都湿了,大冷天的这么走出去会冻坏,我给你拿件干净裳。”杨善洲起走到柜前。
木浅歌吓了一跳,连忙摆摆手:“不必不必了,怪麻烦的,我这样走就好了,过不多时就能暖热。”
“你这是说的什么胡话?那可是你心口的位置,若是不好好保暖的话,会得风寒的!”杨善洲很是关怀,二话不说将裳塞进手里,“快换上吧。”
木浅歌很是为难,忍不住看看四周,“你这里就没有什么屏风吗?在这儿干换裳有些不合适吧?”
“这有什么的,咱们都是男人,你换吧,我又不笑话你材不好。”杨善洲摊摊手,只觉好玩。
木浅歌也想跟着笑,却怎么也笑不出来。
真的很想告诉杨善洲,自己并不是可以正大明在他面前换裳的份。
看着满面的为难,杨善洲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,“你上是不是藏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