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足够了足够了,我要是知道被撞一下就有这么多好,肯定早就让你多撞几下了。”木浅歌在桌边坐下,不动声地与他开玩笑。
直觉觉得,这个杨善洲和杨德昌应该有什么亲戚关系,但是这种话又不好意思问。
正当木浅歌出神的时候,只觉裳突然从腰侧被掀开了。
吓了一跳,连忙捂住裳,“你干嘛?”
“你怎么跟个姑娘家似的那么扭?我只是想帮你上药而已,你不是让我帮你吗?”杨善洲很是无奈地摊摊手。
木浅歌这才放松警惕,对他勉强笑笑,“对不住,今日也不知我是怎么回事,总有些敏,不管怎样还是谢谢你的好意,我自己上药就行。”
说完,接过药水便想靠自己来涂抹拭。
杨善洲在面前坐了下来,试探道:“公子面生得很,老样子非富即贵,却从来没有来过我们青,不知公子是哪家贵人府上的?”
他话虽然说的客气,可字字句句都在是试探,听得木浅歌心里着实不舒服。
淡然道:“不过是商户儿子罢了,除了有银子一无是,你也不必太过放在心上,别当我是个大人。”
木浅歌还没等杨善洲说什么,突然话锋一转,“不过我看你年纪轻轻,竟然凭一己之力开了青,还是京城里最大的青,有这个本事,老板自然不是俗人,应该有很厚的家底吧?”
闻言,杨善洲并不觉得在套话。
作为京城里最大青的老板,他已被问过许多这样的问题了。
他认真想了想,继而轻声道:“家里是当的,但我开这家青,我从来没靠过他们。”
一听这话,木浅歌立刻来了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