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咱们现在该怎么办?若是找不到杨德昌开青的证据,恐怕会让他察觉到古怪及时脱。”木浅歌皱着眉,只觉得这件事棘手。
闻言,夜谨不由勾,“放心,朕已让暗夜派人去找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木浅歌顿了顿,忍不住叹了口气,“杨德昌现下是注定要倒台,方俊也不会再效忠太后,可宫里这几个敌人和花丞相怎么就是没有到伤害呢?”
尤其是花溪云。
如今在后宫可算是意气风发,要不是还记得这个人从前对自己做的事,恐怕早就真的和花溪云在一起结盟了。
听完这话,夜谨拍了拍的肩,“别多想,咱们总要一步步来,现在看着他们是没有什么损失,可过不多久就不可能了。”
木浅歌轻轻一笑,“是我多虑了,你早点歇息。”
“恐怕今日是歇息不了了。”夜谨摊摊手,转去拿桌边的裳。
木浅歌连忙凑过去,看着他手里平常人家的服,“你要穿这个吗?宫人们看到了会议论纷纷的。”
堂堂皇帝,不仅没有穿蟒袍,还在宫里穿这样的裳,传出去会让人家笑话没有做天子的尊严。
夜谨哭笑不得,“我除了出去之外,何时还穿过这种裳了?”
“你要出宫?”木浅歌瞪大眼睛,只觉得稀奇。
以前夜谨很出宫,除非是不得已的况。
夜谨点了点头,轻声道:“青那边迟迟查不到证据,我心里很是着急,害怕王德把所有证据消灭之后,无论怎么查都查不到他头上,必须亲自走一趟才放心。”
杨德昌是朝中的肱骨大臣,若是没有足够的证据,只能放任不管,否则不能服众。
听完这番话,木浅歌抿了抿,突然轻笑两声,“不行,作为你的妻子和枕边人,我不能眼睁睁看你以试险,你若是想去,臣妾也要去。”
“你去青?”夜谨愣了一下,没想到会说出这话。
木浅歌很是认真地点点头,低声道:“我也想去看看青里是什么样子,再说了,青子个个骨天,万一你沦落到沉浸在温乡的目的怎么办?那反而会为杨德昌肆意妄为的底牌和把柄。”
听完这番话,夜谨有些想笑,“你觉得朕像是那种会被青子迷住,不知道回宫的昏君吗?”
“没说你是昏君,但作为你的妻子和皇后,我总得监督你才行,你必须得跟着我去,我可以扮男装啊,反正我又不是没这样做过。”木浅歌眨眨眼,说得理直气壮。
夜谨拗不过,犹豫片刻之后只得答应下来。
两人打扮好出现在宫门口的时候,俨然就是两个清秀俊逸的贵公子。
“皇上,时辰到了,咱们走吧。”暗夜匆匆赶来,看到夜谨边的人时,顿时愣在原地。
“这,这位公子很面生,属下好像从来没见过。”暗夜鼓起勇气试探。
他跟在皇上边多年,从来也没见过皇上边有过这么个男人。
木浅歌听得哭笑不得,只好开口解释:“是我啊,你难道连本宫都不认识了?”
闻言,暗夜这才敢抬头打量,眼里满是惊讶,“皇后娘娘?您……您怎么打扮这样就出来了?”
“要跟朕去青玩一玩。”夜谨很是无奈,“朕没办法只能把带上了,不碍事的。”
“好。”暗夜了鼻子,轻声道:“属下会竭尽全力保护您和娘娘,不让你们到任何伤害。”
三人没说几句,就同时前往了青。
不过多时,几人就来到了京城中最大的青。
姑娘们穿得单薄,在上来回挥着手绢招呼路人,而各种各样的男人都在驻足。
看着们个个顾盼生姿的样子,木浅歌忍不住慨:“觉们都开心的啊,每天在上看帅哥,要是我的话,我也肯定觉得自由。”
此话一出,夜谨和暗夜都愣了。
他们怎么也没有想到,木浅歌会突然语出惊人,说出这么惊世骇俗的话来。
堂堂皇后居然想到青里做这种风尘子,传出去像话吗?
夜谨定了定神,继而轻声道:“你不会真的想离宫之后来到这儿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