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云当即沉下脸,不给面子的冷笑,“那个卖主求容的东西也配称作为嫔妃?太后娘娘真是糊涂了,这种给皇室和大臣之家丢脸的东西就应该千刀万剐,让做嫔妃只不过是明面上让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尊卑有别罢了。”
不等王太后说话,又接着道:“以前是奴才,如今也不会因为嫔妃的份高贵到哪里去,否则皇后娘娘带着臣妾们没来请安,为何偏偏没有带?”
“哀家只是随口一说罢了,花贵妃如此能言会道,是在故意冒犯哀家吗?”王太后跟着眯起眼睛,脸很是不善。
花溪云丝毫不怕,反而挑衅般地抬头,淡淡道:“臣妾只是想解释清楚罢了,后宫里谁也没有把当做嫔妃,就像娘娘从未把臣妾放在眼里,想随意加害就随意加害。”
此话一出,王太后顿时明白了,就是来找自己算账呢。
定了定神,淡淡道:“哀家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“听不懂就算了,反正让太后娘娘亲自动手陷害,臣妾也算是荣幸至极。”
花溪云回过坐在太师椅上,模样很不客气,更没有讲什么规矩,“臣妾今日都好好记在心里,伤害臣妾的人很快就会得到报应。”
看着这副模样,王太后闭了闭眼,只觉得十分可笑,“报应谁都报应不到哀家头上,哀家可不是谁想动就能动的。”
“那是自然,咱们走着瞧就是了。”花溪云当即点头,面淡然的附和。
两人说话客气又不客气,带着几分难以言说的模棱两可,直听得木浅歌头痛。
只希两人赶开战,别说这么多有的没的了。
不过多时,宫将茶水端过来,恭恭敬敬地放到几人面前。
王太后轻笑道:“你们难得一同来到慈宁宫,哀家特地准备了这些好茶让你们品尝,你们都尝尝好喝不好喝吧。”
“上好的碧螺春,多谢太后娘娘了。”木浅歌不动声地端起来品尝了一口。
花溪云却没有动的意思,只是淡淡打量着对面的王佩琴,突然笑道:“琴妃如今的眼是越来越高了,平常的簪子首饰都看不上,非要戴珍……”
“你别管!”
王佩琴突然有些生气的回怼,说完这话就后悔了。
就这么要罚了吗?对贵妃这么说话可是大不敬。
“本宫还就管定了!”
花溪云猛地低下头,装作没把的张看出来。
听完这番话,王佩琴的脸有些不自然,抬手了腕间的珍珠手串,“臣妾很喜欢这串珍珠,所以时常戴在手腕上,难道花贵妃娘娘也喜欢吗?贵妃娘娘若是想要,臣妾也可以帮你想想办法。”
“本宫不稀罕。”花溪云没形象的冷笑,“本宫也不喜欢珍珠手串,从此刻起你不准戴。”
“贵妃娘娘管的太多了,臣妾戴什么首饰也要看您的脸吗?臣妾先告退。”
王佩琴生气地说完,起就要离开,却被花溪云一把抓住了手腕。
无论现在是什么反应,恐怕都逃不过这个人的眼睛。
王佩琴看着这副不愿意放过的样子,突然开始怀疑想要对付自己。
“娘娘这是做什么?臣妾不过是想出去走走。”
看着这副不以为意的样子,花溪云只觉得可笑,“你走可以,手串必须留下,万一这东西能害人怎么办?”
听到这话,王佩琴顿时变了脸,盯着,莫名觉得可能知道些什么。
竭力让自己冷静下来,“贵妃娘娘,这是什么意思?这只是普通的珍珠手串,里面可没有什么害人的东西,你不要冤枉臣妾。”
“本宫哪里敢冤枉你,刚才的话也不过是随口说说罢了,你为何如此张?”花溪云抱着胳膊,不动声地与周旋。
看着如此高高在上的样子,王佩琴咬咬牙,终于忍不住了,“贵妃娘娘,虽然臣妾没有您的位分高,不过有些话也不得不说了,你从刚才开始就一直在挤兑太后娘娘,并且说一些难听的话,今日是咱们高高兴兴来给太后娘娘请安的日子,你不觉得自己说话做事有些太浮夸过分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