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们可不要胡说,琴妃对本宫很好,戴珍珠手串也定然是无意的,和王太后不同。”木浅歌做出一副执迷不悟的样子,谁的话都听不进去。
看着不以为意的反应,花溪云不由皱眉,心里突然有种撕掉王佩琴伪善面的冲动。
定了定神,低声道:“娘娘又不是琴妃本人,怎么能知道心中所想?若是娘娘愿意的话,臣妾想要试探试探琴妃,是否心里有鬼,一试便知。”
“你……”
木浅歌故作惊讶,“你为何要如此帮着本宫?原本咱们之间也是有仇怨的,除了对付王太后之外,就算本宫被坑被骗也应当跟你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听完这番话,花溪云冷笑道:“若是琴妃归顺了王太后,那也是臣妾的敌人,王太后边亲近的人都要在臣妾手里毁掉。”
“你的意思是……”木浅歌犹豫片刻,“本宫也不知道琴妃到底是好是坏,你若是真的笃定心里有鬼,那试探试探也无妨。”
花溪云点点头,“这件事就给臣妾。”
“时候不早了,你歇息吧。”木浅歌达到目的,不多留的起离开。
红枫跟着出了宫殿,这才轻笑道:“可能琴妃自己都不会想到,这么快就被花贵妃盯上了,这回花贵妃铁了心要整治和王太后,看来珍珠手串的事很快就会水落石出。”
“现下花溪云回到皇宫中,复仇正盛,是不会放过王太后和王佩琴,你等着看吧。”木浅歌悠然勾。
红枫跟着点点头,和一同回到栖宫时,却发现宫门口站着一抹影。
“皇上,您怎么在这里?”木浅歌上前两步,忍不住好奇地打量他。
夜谨回过来,将手中的书信递给,“看看吧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木浅歌接过书信,打开后发现是越国来的信。
当即皱眉,“越国已跟我撕破脸,为何还会送信过来?”
“进去再说。”夜谨左右看看没人,这才带着走进去。
到了正殿,木浅歌迫不及待拆开信,却发现这不是越国皇帝的来信,而是出自一个很久没出现过的男人之手。
云捷。
“他要来夜国看我?这其中必定有古怪。”木浅歌攥书信,心里有种不好的预。
夜谨跟着点头,“如今越国恨你,云捷为越国臣子,就算从前对你有意,不也是被你打发了吗?如今厚着脸皮还要过来,恐怕不是单纯为了看你,这封信的背后,肯定还有越国皇帝的指使。”
听完这番话,木浅歌完全赞同。
忍不住蹙眉,“那接下来我该怎么办?我不想见他。”
“不见不可能,人已来到夜国了,恐怕现在已了京城,想要打发他还是得你亲自来。”夜谨接过手中的书信,语气不容拒绝。
木浅歌不不愿地撇撇,“你说的倒轻巧,我要是遇到危险怎么办?”
“我会派暗夜他们保护你,不管他的目的是什么,你都要正面应对,识破他的谋诡计之后打发他离开,你放心,我会在暗中保护好你。”
夜谨轻声安,生怕因为这个吓得不知道如何是好。
闻言,木浅歌勾了勾,“我不怕,只是懒得与他纠缠。”
“越国皇帝不敢对你动手,他怎么纠缠你都不敢真的伤害你,你见他一面就回来。”夜谨拍了拍的肩膀。
木浅歌叹了口气,“你先回去吧,等他再联络我的时候,我再做准备。”
“如果不是越国皇帝让他来,而是他仍然忘不你,想保护你离开皇宫躲过越国,你愿意吗?”
夜谨突然认真地问出这话,眼底满是晦暗。
“你,你说这个干嘛?别胡思乱想了。”木浅歌忍不住抿了抿,不想认真去考虑这个话题。
夜谨手拉住的袖,不让离开此,“我问你,你愿不愿意跟着他离开?”
“不愿意。”木浅歌毫不犹豫地回答。
虽然知道,云捷完全有能力做到这个份上,可仍旧不想靠这个男人离开。
比起云捷,觉着待在夜谨边最有安全。
闻言,夜谨终于出笑容,“我就知道,除了我你是谁都信不过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