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太后越说越气,又拍案而起道:“早知道如此,哀家绝对不会让你这个白眼狼进宫,居然帮着别人对付哀家!”
闻言,王佩琴吓得不轻,连忙恭敬跪在地上,“姑姑明鉴,琴儿向来安分,对您一直尊敬孝顺,从未做过任何对付您的事,您这话从何而起?”
“你帮着皇后误导哀家,让哀家误以为花溪云就是那个幕后主使,现下花溪云被打冷宫,花丞相与哀家反目仇,可皇后转头就求皇帝将人放出来了。”
王太后说到此,气得大几口气才终于冷静下来,“如今花溪云和花家都想方设法在报复哀家,这都是因为你轻信皇后的话!否则哀家怎么会为那些人的眼中钉,与花家彻底反目?”
听完这番话,王佩琴彻底愣在原地。
怎么也没有想到,皇后居然在利用自己的好心。
和太后说出花溪云是凶手,不仅仅是因为不愿意姑姑被蒙在鼓里,更是想为皇后出口气。
可到头来只是颗棋子,皇后在暗地里坐收渔翁之利,真是有意思。
王佩琴闭上眼睛,再睁开时已面无表,“姑姑,琴儿是信错了人,所以如今才酿下大祸,请您再给琴儿一个机会,琴儿绝对不会再轻易相信任何人,从今以后只和姑姑一条心。”
郑重保证,语气认真的不亚于在发誓。
听了这话,王太后连连看了几眼,这才欣道:“哀家也不是非要训斥你,只是看你一直被蒙在鼓里,心里恨铁不钢罢了,你总觉得皇后好,做任何事都是有目的的,为何帮你姐姐促好姻缘?还不是因为不想让你进宫,无缘无故能帮忙吗?”
“琴儿明白了,以后无论如何都不会再相信皇后。”王佩琴攥着拳头,眼里一闪而过冷。
王太后没有放过眼底的变化,心里暗暗有些惊讶。
好像从王佩琴上看到了自己从前的影子,如果好好培养这个孩子,将来必大。
思及此,王太后缓缓起,一步步走到了面前,“琴儿,这里没有别人,哀家想问问你,你想不想做母仪天下的皇后?”
“这……”
王佩琴吓了一跳,反应过来后试探道:“难道姑姑是想让琴儿取代皇后吗?”
“有何不可?不配做这个皇后。”王太后冷笑一声,“不跟哀家一条心,就不能留在六宫之主这个位置上,否则对哀家会有影响,你既然喜欢皇上,面前又挡着皇后这种绊脚石,取而代之何不皆大欢喜?”
王佩琴抿了抿,心渐渐乱了,“琴儿要回去好好想想,毕竟这不是什么小事。”
“去吧。”
王太后勾了勾,“哀家相信你是个聪明孩子,始终会想明白的,只有咱们姑侄俩联手,才能对抗后宫中所有想要打压咱们的人。”
“是,琴儿明白的。”
王佩琴神复杂的答应下来,说完就匆匆告退了。
看着的背影,旁边宫壮着胆子开口:“奴婢觉着琴妃娘娘还是不够狠心,否则不会如此犹豫。”
“你不懂,王家人从来没有优寡断的废,否则当年王家先祖也不可能从穷酸秀才变京城大了,哀家相信琴儿也有独当一面的潜力,只不过还没有被激发出来。”
王太后勾了勾,很是自信地说出这话。
第二日。
花家接到了从冷宫出来的花溪云,从里得知宫中发生的事之后,就彻底记恨上了王太后。
花丞相在听说自家儿能出来,全都是因为木浅歌从中周旋时,那脸别提有多彩了。
皇宫中,木浅歌刚悠然自得的用了饭,就听红枫说有人在花园等待。
慢悠悠赶到时,看到是花丞相坐在凉亭里,一点也不惊讶地轻笑,“本宫就知道你会来的。”
“皇后娘娘。”花丞相起行礼,这回却比以前恭敬许多。
看着他这副低姿态,木浅歌突然不给面子的嗤笑,“丞相大人这是做什么?本宫可承不起你这样恭敬的行礼。”
这话听得红枫愣了愣。
没有想到自家小姐说话如此不客气,像是故意不给花丞相面子似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