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哀家说过了,这件事已尘埃落定,不管凶手是不是花溪云,已被废,按照宫规不能重新做回嫔妃。”王太后依旧面无表地看着几人,没有妥协的意思。
不管怎样,都不能让花溪云从冷宫出来,否则这个人和花家定会不惜一切代价对付自己。
闻言,木浅歌轻轻一笑,“若是犯错的嫔妃当然不能重新出来,但花溪云并没有犯错,没有出手谋害儿臣,理应当还给清白。”
“这件事花丞相已知道了,若是他得知自己儿没罪,母后您非要阻拦不让他儿出来,恐怕他生日之余会做很多出格的事。”夜谨不卑不地说出这话,仍旧坚持这么做。
听完他们的话,王太后顿时怒不可遏。
当即拍案而起,“你们拿花丞相威胁哀家,就觉得哀家会害怕吗?”
“儿臣没有那个意思,只是觉得母后在后宫安安稳稳,应该放宽心不管闲事,您也知道花家如今权势大,连儿臣都得忌惮一二,您何必阻拦到底和花丞相心生嫌隙呢?”夜谨苦口婆心,说得很是认真。
听完这番话,王太后咬咬牙,就算心里不乐意,也只能勉强答应下来。
若是真的按住花溪云不让出来,恐怕花丞相会气得跟鱼死网破。
思及此,王太后很是不爽地冷哼,“既然你们都已商量好了,又何必过来告知哀家?你们本没有把哀家放在眼里,如今也不必多说了,想做什么就尽管去做吧。”
“毕竟是您把花溪云逮住的,放出来当然也得告知您。”木浅歌笑说出这话。
心想,若是真不来这一趟,花丞相和花溪云怎么会知道太后宁死都不愿意放人呢。
夜谨和木浅歌对视一眼,俱都默契告辞。
看着他们的背影,王太后深吸一口气,气得脸铁青,“去,把琴妃给哀家到这里来。”
“是。”宫答应一声,立刻转离开。
冷宫门口,花溪云一步步走出来,看着外面高低错落的宫宇,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出来了。
咽了咽口水,抬头就见木浅歌正站在不远。
“王太后差点不同意你出来,幸好本宫已说服皇上,苦苦哀求才终于说服,你今日的解脱来之不易,务必记得谁是害你进来的凶手,明白吗?”
木浅歌一字一句地说出这话,提醒要记得落魄的时候是谁策划而。
闻言,花溪云的脸瞬间复杂,“我早就知道太后老谋深算,眼里容不得沙子,却没想到为了让自己清清白白,不惜将我压死在冷宫里,还真是可笑。”
“你不要这么说。”
木浅歌叹了口气,“太后在后宫中掌权多年,当然知道怎么通过甩锅别人来让自己安全,你今日出来就别再中了的圈套,皇上特地让你出宫回花家住两日,也别让你父亲担心。”
闻言,花溪云的双眼顿时亮了,“皇上这样体贴我,竟然愿意让我出宫去母家多住两日吗?”
“那是自然,只要你是善良的,皇上就不会厌恶你,回去避避风头吧,等皇上拿出合适的理由和证据来证明你的清白,到时候你再明正大,风风的回来。”
木浅歌拍了拍的肩,满眼都是笑意。
听到这番话,花溪云忍不住抬头打量,神很是复杂,“以前我与你为敌,虽然你是为了让我对付太后才帮我,但这份人我记住了,不管怎样,我暂时不会对付你的,解决了太后咱们再慢慢算老账。”
“本宫也是这么想的。”木浅歌勾了勾,眼里满是挑衅。
当然不会放过花家,只是暂时觉着王太后难以对付罢了。
花溪云再次看向四周,“皇上只是安排我出宫,怎么没有过来看看我?难道就算把我放出来了,却还是在生我的气吗?”
“怎么会呢?”
木浅歌立刻安抚:“皇上只是忙着在书房安排你重新做花贵妃的事,你先回去吧,过几日有的是时间和皇上单独相。”
“那我走了,这次的事多谢。”
花溪云深深看了一眼,这才转跟着几个宫人离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