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母后因为皇后被害的事劳神劳心,现下定然是劳累了,儿臣特地让膳房煮的安神汤,您用些吧。”
夜谨说完,便亲自从苏公公手里接过安神汤,双手奉上。
看着他如此恭敬的姿态,王太后却有些高兴不起来。
只觉得这其中有古怪,却只能接过安神汤,随意放在桌边,“哀家瞧着你们并不是特地过来请安看,有什么话就直说吧,时候不早了,哀家还得歇息。”
“是,那儿臣就直说了。”
木浅歌定了定神,继而轻声道:“因着花溪云被打冷宫,儿臣觉着花丞相定然不服去为难皇上,便继续探查想要查到更明显的证据,却没想到发现了古怪之。”
闻言,王太后的脸渐渐沉。
当然明白,花溪云被打冷宫都是木浅歌的计谋,因此这巫毒娃娃能被做花溪云下手的证据,自然也能证明的清白。
思及此,王太后忍不住咬咬牙,“不管怎样,如今花溪云已被打冷宫,宫规有云,凡是因罪打冷宫的嫔妃,无论如何都不能被重新册封,除非还能沉冤昭雪,而花溪云陷害皇后证据确凿,此事就不要再提了。”
“这其中有误会。”
木浅歌抬头,一字一句道:“巫毒娃娃背后的字迹并不是花溪云的,而这些写着生辰八字的布条也是临时制。”
闻言,王太后当即训斥:“你们已将花溪云定罪,当初哀家就告诉你们,这件事很有可能还不是证据确凿,不要将花溪云打冷宫,可你们急着将废了,现下又说是冤枉了,怎么,还想把人重新从冷宫里弄出来吗?”
木浅歌正道:“既然花溪云是被冤枉的,臣妾就没有眼睁睁看着在冷宫苦的道理,因此特地求了皇上一起来同母后商量,将接出冷宫再查到真正的凶手为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