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边的苏公公角微。
他想要提醒木浅歌说话不要如此不客气,却被夜谨用眼神制止了。
对此,木浅歌毫无所觉,依旧定定看着夜谨,“皇上现下方便吗?”
“你直说吧,苏公公,给皇后端一杯安神茶来。”夜谨摆摆手,示意苏公公离开此。
等苏公公出了殿门,木浅歌才了脸颊,“臣妾有不妥之吗?”
“并无,只是看你气有些不好,似乎是从哪个不待见的地方而来。”夜谨笑回答,眼里满是。
木浅歌忍不住轻咳两声,颇有些心虚,“原来皇上都知道了。”
“朕当然知道,如今皇宫中王太后定然对你虎视眈眈,朕已派暗卫暗中保护,你去了哪里做了什么,暗卫都是知的。”夜谨勾了勾,只觉心虚的样子很好玩。
木浅歌撅撅,不乐意道:“这不就是明晃晃的监视吗?”
“怎么能说的这样难听?朕也可以嘱咐暗卫,你若是没有危险,无论去到哪里朕都不让他们告知。”夜谨有些张地打量,似乎是真怕生气。
木浅歌愣了愣,继而哭笑不得道:“臣妾只是随口一说,不碍事的,皇宫虽大,但臣妾能去的就那么几个地方,臣妾的行踪是很好掌控的。”
听完这话,夜谨才松了口气,拉着在桌边坐下。
他沉道:“朕知道你的来意,你想把花溪云放出来,用来对付太后。”
“正是如此,如今花溪云突然被废,皇上没有顾及花家的面,众人肯定在暗地里猜测花家是否不皇上看重,继而默默远离或是不再那么忌惮的,这一切都是因为太后,花丞相定然气恨不已。”
木浅歌很是认真地说出这番话,只觉自己的分析很对。
原本花丞相和王太后就为了各自的目的在努力,都想要掌控朝廷。
这两方势力聚集在一起,自然不会和平共,想必暗地里早就对彼此有所不满,而如今王太后将事做绝,和花丞相也算是彻底决裂了。
在这个时候,做顺水人把花溪云救出来,花家仍旧耀武扬威,花丞相反应过来之后,第一件事恐怕就是对付王太后。
夜谨听得很是赞同,沉道:“想要放出来花溪云也不是不可以,可犯错被废的嫔妃还没有被重新册封回来的事,这也违反宫规。”
他原本想着借此打压花家,再让花家和王太后反目仇,从而达到目的。
可听到木浅歌这么说,他又觉着彻底挑拨王太后和花家才最好,只是缺让花溪云出来的契机和理由。
木浅歌绞尽脑想了片刻,顿时眼前一亮,“臣妾有个办法,或许可以试试。”
“什么办法?”夜谨惊讶挑眉。
木浅歌凑过去,低声耳语了几句,继而期待地睁大眼睛,“你觉着如何?”
“可以,只是巫毒娃娃证据确凿,恐怕其他人是不信的。”夜谨皱眉,颇有些担忧。
木浅歌却不以为意地笑笑,“皇上还不相信臣妾吗?放心吧,这件事能,对了,还得务必保证王太后第一个知道。”
听了这话,夜谨稍微一想就明白了其中缘由。
两人在书房说了许久,木浅歌走出殿门的时候,就见苏公公正站在廊下,恭恭敬敬地低头看守。
不免觉着奇怪,忍不住问道:“苏公公,皇上不是让你去泡安神茶吗?你怎么跑到这里站着了?”
苏公公顿时哭笑不得,“那是皇上在暗示木材,不要在书房听您和皇上说话,奴才这才急匆匆出来了。”
闻言,木浅歌了然点头,“原来如此。”
转离开,不过多时就到了栖宫,让红枫赶给冷宫传个话,务必做好一切准备。
安排好这件事后,夜就和夜谨不约而同赶往了慈宁宫。
王太后正因为自己被借刀杀人的事气闷,看到他们同时来到此,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预,“今日是怎么回事?哀家倒不常见帝后二人同来此。”
闻言,木浅歌轻轻一笑,“儿臣有事过来和母后商量,没想到皇上也来请安了,皇上如此挂心母后,儿臣心里也是高兴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