木浅歌悠悠说出这话,却不知道心脏为何疼了一下。
闻言,王佩琴震惊地起,“这不可能吧?皇后娘娘和皇上相这么久,并肩同行走过多风风雨雨,为何您不喜欢皇上?”
“本宫……”
“再说了,您宁愿死都不愿意毒杀皇上,皇上也宁愿付出生命也得保住您,这明明是可以为对方去死的啊!”打断了木浅歌的话,越说越激动。
在王佩琴眼里,帝后两人只是因为误会才会变这样。
听到木浅歌说出这话,有种难以接的觉。
闻言,木浅歌仍旧是轻轻笑,眼里没有任何芒,“难道不可以是同盟的关系吗?本宫是觉着没有生路可走才会求死,而皇上……”
顿了顿,眼里满是无奈,“可能是因为他太过善良,每每看到本宫在皇宫中挣扎不能离开,所以这回才愿意牺牲自己吧。”
“那皇上做到这个份上,您都没有任何喜欢他的可能吗?”王佩琴咬着,心里很是复杂。
木浅歌摇摇头,“没有,我们注定不是同类人,走不到一起去的。”
迟早会离开这儿,而夜谨也注定属于这个皇宫。
那个男人运筹帷幄,而只喜欢平平淡淡的日子,从刚开始结盟的时候,他们就注定了不能在一起。
闻言,王佩琴很是难,怔怔地坐在桌边,半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。
看出并不开心,木浅歌不免好奇道:“我看你像是难过,为何会如此?”
和夜谨并无,王佩琴应该开心才对,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接近夜谨,攻破他的心了。
“对于臣妾来说,最开心的不是皇上没有心爱之人,而是看着他慢慢陷的沼泽,却没有任何办法挽回和拯救。”王佩琴深深看了一眼,说的话模棱两可。
听完这番话,木浅歌更加不解了,“本宫听不懂……”
“娘娘无需听懂,只要记得里没有谁对谁错,但您确实对不起皇上的这番苦心就好了。”王佩琴说完,行礼后直接离开。
木浅歌坐在桌边愣了半晌,也没有想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。
良久才轻轻叹一口气,起想要去院里风,却猛然间发现角落里站了个人。
夜谨穿着黑金蟒袍,看不清脸上是什么表,但一动不动站在那里的样子,就莫名有些孤独。
木浅歌看得心里难,忍不住上前两步,“你怎么在这里?来多久了?”
“比琴妃先过来的,怕发现就没有进来。”夜谨深深看了一眼,有些言又止。
木浅歌呆住,突然想到了自己说的那些话。
明明白白的告诉王佩琴,自己对夜谨没有任何。
“你,其实我……”木浅歌张了张,却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夜谨突然笑了,“你说的都是真心话,我知道,不过只要你能开心快乐就好,其他的我都不在乎,好好歇息吧。”
说完,他隐藏眼底的一抹痛楚,转就要离开。
可他还没走出两步,就被人扯住了袖。
木浅歌抿着,仍旧没有松手的意思,“你为何要那么做?不怕死吗?”
“我说了,什么都看你的选择,让我全你也不是不可以。”夜谨忍着想要回头的冲动,背对着回答。
木浅歌的呼吸都有些发,“可是你这么做,会死的,死了你也心甘愿吗?”
“我做决定从来都不会后悔。”夜谨掰开的手,“从今天开始,我不会跟你牵扯太多,等我对付了王太后和花丞相几人,就会放你离开,这段日子还是委屈你了。”
说完,他甚至没有等木浅歌有所回应,就快步离开了此。
木浅歌看着空的宫门,心里不知为何很是难。
明明这就是想要的结果,为何就是高兴不起来?
第二日。
栖宫仍旧在沉寂当中。
木浅歌躺在榻上辗转反侧,心里仍旧闷痛难。
看像是丢了魂似的,红枫难免担忧,“小姐,您再这么憋下去可不是办法,迟早会憋出病来,您得赶快出去转转。”
“足呢,去院里转和在这儿有什么分别?”
木浅歌看了看窗外,“天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