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园瞬间乱一团,所有人都在担心皇上何时会一命呜呼,能不能撑到医来。
在一片喧闹中,夜谨并没有害怕即将到来的死亡,只是盯着木浅歌,“你自由了,暗夜,立刻送离开。”
“皇上,您在说什么啊!”
暗夜咬咬牙,担心的眼睛都红了。
他没想到在这个节骨眼上,皇上还一门心思担心皇后。明明自己都快没命了。
夜谨笑笑,抓住他的手,“这是朕给你的最后命令,去吧。”
说完这话,他抬头看着木浅歌呆愣的样子,没有忽略眼底的不敢置信。
他想到木浅歌说过,想要离开大夜皇宫,彻底摆脱这里的一切。
那么现在可以如所愿,往后余生不求能够回忆起和他的所有时,至知道他是为谁而死吧?
暗夜咬咬牙,就算心里再不甘心,也只能上前两步,“皇后娘娘,快跟着我走吧。”
他眼里有深切的恨意,看得木浅歌心里难。
“我不走。”
木浅歌摊摊手,“我失败了,赐死吧。”
“什么?”暗夜愣住,不明白说这话是何意。
木浅歌看向夜谨,勾起苍凉悲哀的笑容,“事到如今你们还不明白吗?皇上得老天庇佑,龙体安康,我的毒药本起不了任何作用,我意图毒杀皇上,你们把我杀了吧。”
说完,缓缓闭上眼睛。
事到如今,不得不承认,自己本不想让夜谨死,可夜谨不死,失去了一员大将的越国皇帝痛不生,定然会天南地北追着杀。
既然怎样都是死,还不如死在皇宫中,无论是毒酒还是白绫,都能让死的痛快点。
夜谨愣住,表渐渐变得复杂,一瞬间好像想到了什么。
而王佩琴连忙起,拿过早就已扔在地上的油纸包,打开后发现里面竟然是面,看着像剧毒罢了。
回过神,已完全看不懂这是怎么回事,“皇上,是面,您没事。”
闻言,众人纷纷放下心来。
夜谨缓缓起,一步步走到木浅歌面前,眼里不断翻涌着愫,
看他说不出话来,木浅歌自嘲地笑笑,“我下不了手,但愿你能。”
“太后娘娘驾到!花贵妃娘娘驾到!”
听了这话,木浅歌抿了抿。
还不知道,夜谨居然已复了花溪云的位份。
两人来势汹汹,王太后更是神凝重,“皇上,哀家听说皇后意图毒杀你,可有此事?”
“并无。”
“确实如此。”
夜谨和木浅歌同时开口,说的话却截然不同。
王太后眯起眼睛,来回打量着几人,“这到底是怎么回事?佩琴,你来说。”
突然点名,王佩琴还有点反应不过来。
夜谨朝着看去,做了个不明显的摇头动作。
王佩琴看在眼里,心下暗暗叹了口气,起走到王太后面前行礼,“回太后娘娘的话,皇后娘娘许是太想皇上了,所以才来书房见见,娘娘深爱皇上,绝对不可能下毒的。”
闻言,王太后还有点不相信,“可有人已去请医了。”
“皇上突然有点头疼,大家很是惊慌,正巧皇后娘娘又在那个时候递了茶水,可不是让大家误会了嘛,可你也看到了,皇上并无大碍。”王佩琴说的很是笃定,由不得别人不信。
木浅歌抬头,连连看了好几眼。
确实是没有想到,王佩琴在这种时候会帮着自己说话,不是王太后边的人吗?
王太后不愿相信事只有这么简单,但就算是不相信,王佩琴都解释过了,且夜谨并没有中毒的迹象,一时之间也说不出什么来。
而这时,花溪云已走到人群中,“皇后娘娘正在栖宫足,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花园里?这好像有点不合规矩。”
听到这话,木浅歌转过,淡淡道:“合不合规矩不是你说了算,而是皇上,皇上见本宫是坏了规矩的话,以后你也不要来见皇上了。”
换做以前,肯定皮笑不笑的怼回去,但将死之人还有什么可怕的。
花溪云确实没想到会如此不客气,一时间愣在原地,气得想不出什么难听的话来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