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溪云见时机正好,抬起的眸中满是无辜,替木浅歌求道:“夜瑾哥哥,我没事。皇后姐姐也是好心,只是手法上生疏些,若能多加练习便好了。”
木浅歌冷笑,这话说的真是有够绿茶的,说是为自己求,实际上却是坐实了自己陷害花溪云的事。
“云儿理解就好。”夜瑾却丝毫没有怀疑的样子,好生安着花溪云道:“朕定会为你查明真相。”
花溪云颔首浅笑,在众人看不到的角落,目中皆是得意与讥诮。
“不是,夜瑾,我的针灸之术你之前便见识过,你在这装什么大尾狼呀。本姑娘想来只会救人,不会害人,有什么好心虚的。”
木浅歌上理直气壮,心里却甚是委屈,真是好心当做驴肝肺了。
自己为了给狗皇帝解围,怕花溪云借病故意靠近他。但照现在这个形看来,倒像是自己多此一举了。
木浅歌越想越觉得委屈,夺门而出。
“木浅歌!”夜瑾看着木浅歌倔强跑开的模样,暗生怒火。
这人总是这样,就不能服个软吗?
自那日云翳宫一闹,木浅歌便再也没见过夜瑾,夜瑾也没来瞧过木浅歌。
木浅歌抱着话本子,叼着各小零食,算是想开了。
“我木浅歌的人生目标可不是夜瑾。我自己被气的半死,那狗皇帝可倒好,跟那些爱妃你侬我侬,逍遥自在。何必自讨苦吃,和他的一群人们争锋吃醋演宫斗呢?你说是吧,红枫?”
“公主说的是。”红枫随便敷衍道。
红枫一边替木浅歌梳着秀发,一边听着木浅歌碎碎念。公主这几日每天都要把皇上骂上个百八十遍,自己早已习惯了。
“我决定了!”木浅歌蓦然站起来,一本正的宣布:“何以解忧,唯有暴富!”
“报复?那可是皇上呀公主,我们不要太不自量力呀。我们报复皇上,那不就是蛋石头吗?”红枫听闻,吓得脸都变了,连忙阻拦道。
“谁说要报复他呀!我现在理都不想理他,一点合约神了都没有。”木浅歌愤愤不平道。
“我说的是暴!富!本公主我要富可敌国,称霸一方!”木浅歌志气满满的称道:“立个小目标,先挣一个亿!”
“公主,一个亿是多啊?”红枫不解。
“哎呀,那些都不重要。我们就是要挣好多好多银子!”木浅歌越想越兴奋,眼睛中闪着,角洋溢到了耳边。
“可是……公主,我们两个现在加起来全部的家当,就只有上次卖土翻果挣到的三百四十两银子呀。这些钱我们连个铺子都买不起呀……”红枫犹豫着开口。
红枫一盆冷水泼下来,木浅歌立时清醒了。眼神中的黯淡了,笑容也僵在了脸上。
“是哦,这可怎么办……”
没了志气和动力,木浅歌无力的瘫坐在铜镜前,看着镜中满面愁容的自己连连叹气。
红枫犹豫着提议道:“公主,要不然你就跟皇上服个软?”
“让本公主和那个狗皇帝服软?门都没有!”木浅歌激动地站起。想起他和花溪云你侬我侬,同仇敌忾的样子就很生气。
“可是公主,你上次也说过,大丈夫要能屈能呀。就这一次嘛。”红枫耐心劝解道。
“不可能,我木浅歌是不会为了五斗米而折腰的!”可惜木浅歌侧过脸去,态度十分坚决。
“那我们现在连一个铺子都没有,更别说置备其他装备了,这可怎么做生意暴富呀……”红枫叹息道。
木浅歌也陷了沉思,突然灵一现问道:“红枫,你知不知道这里的摊位费是多?”
“摊位费?”红枫突然想到了什么,兴奋的道:“公主,你是说我们去摆地摊?”
“正是。”木浅歌微笑颔首:“最近夜国济不景气,全国上下都在努力推行地摊济,我们或许可以抓住这次机会。”
“没错呀公主,地摊的费用比铺子低得多,我们确实可以在地摊开启我们的生意之路。只是体要多费用,奴婢也不是很清楚,恐怕……”红枫犹豫着要不要继续说下去。
木浅歌听着红枫吞吞吐吐的焦急道:“恐怕什么?快说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