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千骆带着太医赶到浅陌宫时,正赶上木浅歌端着炸荷花在厨房出来。
“哎?韩大人?你怎么来了。”木浅歌看到韩千骆只吃现在自己宫中多有些诧异,但随即便热的招呼道:“快快快,你来的正好,正好赶上我刚刚做出来的小吃,快来尝尝味道怎么样?”
只见木浅歌端着一盏五琉璃盏,上面一片片装点摆放着油炸过的荷花花瓣。韩千骆倒是第一次见到荷花的这种做法,不好奇的坐下来,夹起一片放进里细细品味。
荷花的花瓣被裹上了一层面糊,滚烫的热油炸过之后,外皮苏脆脆。火候掌握的恰到好,虽然外皮无比脆,但荷花花瓣还保持这自己的形态和清香。脆的外皮加上清香的花瓣,一口便沉醉在了这味当中。
这出淤泥而不染的样子,倒是像极了眼前这个不羁、顽皮、任的皇后娘娘。人人道疯癫,而只是将所有的原则都藏匿在了自己的个之下。
韩千骆意犹未尽的点了点头,称赞道:“臣在有生之年竟能尝到这等佳品,真是三生有幸啊。上次见识到了皇后娘娘湛的医术,没想到皇后娘娘的厨艺竟然也如此了得。”
木浅歌快要被韩千骆夸得有些飘飘然了,暗道自己是个什么宝藏孩。
虽然心里乐开了花,但是脸上还是挂着一幅谦虚的笑意,行了行礼道:“韩大人过奖了。也就是韩大人长有福气,能赶上本宫的这第一份尝试产品,像夜瑾那样的就没这个福气了。”
韩千骆上附和着:“那真是臣的荣幸啊。”
心里却是疑的很。皇后娘娘这是在夸我长呢吗?可是长怎么会和福气、吃联系在一起呢?皇后娘娘又怎么会认为皇上的没有我的长呢?
韩千骆想破了自己被大家冠以学霸标签的脑袋,也没有想通木浅歌所说的那句话。
想不通索不再细究了。
“那依韩大人看,这道菜品若是拿到市面上去买,市场应当如何?”木浅歌挑眉问道。
“臣认为,这道菜品鲜甜适口,必当大卖。”韩千骆认真回答道。
木浅歌一听,顿时欣喜若狂,若真是如此,自己的菜单上便又可再加一道菜了。
见木浅歌喜笑开,韩千骆好奇的问道:“皇后娘娘是想要开店?”
“正有此意。”木浅歌也不隐瞒,直言道。
真是一位特立独行的子。
韩千骆颔首,也不再多问,起引着太医过来。抱拳行了个礼之后腔十足的开口:“皇后娘娘,皇上不放心您的体,怕刚刚那一下在湖里着了凉,特意吩咐臣带太医过来照看一下皇后娘娘的尊体。”
木浅歌扯扯角,想吐槽夜瑾这狗皇帝,早干嘛去了,这上的水都干了,才太医过来探,分明就是亡羊补牢之意。
虽然心里骂了夜瑾无数遍,但面子上还是要给那狗皇帝留着点,于是木浅歌开袖子,将如羊脂的一小节胳膊往前一,满脸堆笑的说道:“那就有劳太医了。”
太医手搭上木浅歌的脉搏,片刻悠悠说道:“启禀皇后娘娘,体并无大碍。老臣刚刚从云妃娘娘那里回来,云妃娘娘的子呀,可比皇后呢娘娘您差多了,云贵妃染上了风寒,现在正烧的厉害呢!”
“云妃娘娘病的厉害又听不进医嘱,皇上命臣早些治好云妃娘娘,臣甚是头疼啊。”太医边说边叹息道。
哦呦!可了不得!没想到花溪云不反被啄把米呢。
木浅歌还没笑出声,突然意识到花溪云就是朵白莲花啊,这是想趁火打劫?
虽然木浅歌也不在意夜瑾宠幸他的哪个妃子,毕竟那是他的私事,和自己没关系。可现在,木浅歌正需要夜瑾给自己投资铺子呢。今天夜瑾对的态度转变的让木浅歌有些意外,但木浅歌决定要及时止损。
“没想到云妹妹病的这么厉害,这发烧可不是小事,本宫倒是会一些针灸之术,不如本宫去给妹妹扎几针吧。保证针到病除!”
太医听闻喜出外,刚刚自己给云贵妃瞧病时,就见云贵妃不不愿的把自己数落了一顿,要是皇后娘娘将云贵妃的病治好了,也免了自己两边骂了。